白羽仙凝視著他的背影,總覺得自己這個弟弟最近越來越不正常,情緒的起伏也變得很大。
最主要的是,這一切好像都跟花涵暢有關。
難道——
白羽仙的心裏生出一陣很好不好的預感。
她很想問問白青綰究竟都和花涵暢發生了些什麼事情,可又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
雙眉越蹙越緊,白羽仙生怕事情會發展成她心裏想的那樣。
如果到時候,事情真的跟她所想的一樣,那她又應該怎麼辦才好。
一直候在山門外的花逐月,在聽到白青綰讓下人傳的話之後,笑著感歎了一句:“哎!這辣娘子,還這是有趣。有味道,有個性!”
下人聽著花逐月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語,朝他投去了疑惑的眼神。
他怎麼感覺這個人腦子有毛病?
搖搖頭,下人轉身離去。
花逐月本來還不打算對白青綰下手的,可這姑娘太有性格了,追起來肯定挑戰性十足,肯定比其他的姑娘更加有趣。
樂滋樂滋的回到狐仙山,花逐月一推開房間門,就看到花涵暢已經睡在了他的床上。
花逐月看到連鞋都不脫,就躺在自己床上的花涵暢,頓時嫌棄的走過去朝他踢了一腳。
“篩子臉,你來我這兒幹嘛?回自己房去。”
花涵暢百無聊賴的睜開眼睛,瞄了花逐月一眼,又閉上了眼睛。
“我房子塌了,沒得睡。”
花逐月沒好氣的照著花涵暢的屁股,踢了一腳,說:“哦,你房子塌了,你就來我這裏睡了?感情你的房子是我弄塌的嗎?”
花涵暢往床裏麵挪了些,雲淡風雲的回答:“雖然不是你親手弄塌,但也是你間接弄塌的。如果你不故意刺激我,把鏡子擺在我側麵,我能生氣的把房子給拆了嗎?”
花逐月沒想到花涵暢居然把全部的責任都推給了他,頓時惱氣的瞪著他,說:“你還真是能賴!”
“切!我不僅能賴,我還信賴呢!”
再次往床裏麵挪了挪,花涵暢拍了拍旁邊空著的半邊床,說:“你要是累了,就睡旁邊吧。反正在我的房子沒有修好之前,我都跟你睡了。”
花逐月聽了花涵暢帶著淡淡困意的話,變得更加不樂意了。走過去,他拉著花涵暢的手,就準備將他從床上拽起來。
“你給我起來,這裏有客房。你給我滾去客房住去。”
花涵暢不耐煩的從花逐月的手裏抽回自己的手臂,翻過身背對著花逐月,說:“客房客房,隻有客人才會住客房,我和你可是一家人,怎能住客房呢?”
“喂,你別來勁。”
花逐月呲牙咧嘴的瞪著背對著自己,裝死的花涵暢,氣的牙齒直癢癢。
花涵暢大概猜到了花逐月此刻臉上的心情。轉過頭,他不耐煩的看著雙手叉腰站在床邊的花逐月,直接伸手將他拽上了床。
“喂,睡吧睡吧。嘰嘰哇哇幹啥?跟個婆娘一樣。”
花逐月見花涵暢是真的不打算離開自己的床了,也幹脆倒在了他的旁邊。
他愣愣的望著頭頂的蚊帳,說:“喂!麻子臉!”
花涵暢翻身背對著花逐月,說:“死了!”
花逐月:“喂!我知道我長得帥氣逼人,秀色可餐。我雖然答應跟你睡在一起了,但是你給我規矩點,千萬不要對我動手動腳的,妄圖染指我。”
花涵暢睜開眼睛,抽搐了兩下嘴角,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
轉頭,他看著已經厚顏無恥到不可理喻的花逐月,嗤之以鼻道:“喂!你還要不要臉。花逐月,我警告你,請你給我收斂點,不要總是出言挑逗我。”
趁著花逐月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實惠,花涵暢直接坐在了他的腰上,伸出雙手將花逐月的兩隻手臂,牢牢的牽製在了床上。
花逐月一看到花涵暢將自己死死的吃在了床上,也不驚慌,而是怡然自得的朝他笑了出來。
“喂,你是不是被我帥氣的外表給折服?經不住誘惑,所以想要拋棄世間倫理,祖上傳下來的規矩,逾越雷區,隻為了跟我有一次魚水之歡?”
花涵暢是真的被折服了,隻不過不是被花逐月所謂的‘美色’,而是被他厚顏無恥沒羞沒臊給折服了。
彎腰,花涵暢朝花逐月湊近了身子,咬牙切齒的警告著他:“花逐月,我警告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否則,我真的就把你給破了。”
“就你?”
花逐月鄙夷的看著花涵暢,說:“你會嗎?我倒是‘身經百戰’,你呢?要不要在你謀劃著怎麼破我之前,我先給你傳授傳授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