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走!”
花涵暢毫不猶豫的拒絕了花逐月的好意,讓花逐月頓時汗顏無比。
跪在地上的染姬也在花涵暢的餘音落下之後,對白青綰說了句:“請上仙將陸月夏交給小人,否則小人無法回去與主上交差。”
聽到染姬的話,白青綰眼眸都沒有抬一下。
“既然沒有辦法交差,那你幹脆死了好了。反正像你這樣卑劣下作之物,三界之中要多少有多少。”
陸月夏看著還坐在地上的染姬,臉上露出了一抹心疼。
她不知道白青綰究竟怎麼了,為什麼要說如此傷人的話?真是讓人難生好感。
聽到白青綰對自己的挖苦,染姬淡漠的眼眸中沒有一絲波瀾。
再次朝白青綰磕了一頭,她淡漠的望著眼前的一抹絕美白衣,平靜的說道:“請上仙高抬貴手,放過陸月夏。”
花逐月有些看不下去了,隻好再次對白青綰說道:“白兄,你這是……”
“你不是要滾了嗎?還不快消失!看到你,我就覺得倒胃口,快點滾!”
花逐月語塞的望著打斷了他話的白青綰,一時間也不知道作何是好了。
這個白青綰!
他就不能等自己把話說完,再趕自己走?
“還有你!”
不等花逐月暗自在心裏抱怨完對白青綰的不滿,白青綰已經將矛頭指向了花涵暢。
花涵暢難過的望著臉上陰雲滿布的白青綰,眼眸中全然是苦澀。
“青綰,你究竟什麼時候才會原諒我?”
花涵暢的話音一出口,惹得原本心情就一團糟的白青綰更加不悅了。
隻見白青綰雙眉緊擰,一抬手直接隔空朝花涵暢的臉上刮了一耳光。
“青綰也是你能叫的?花涵暢,你不要得寸進尺,馬上給我消失。以後都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清脆的巴掌聲嫋嫋落下,陸月夏看到花涵暢俊美的臉上立刻多出了五道手指紅痕,嘴角也被打的破裂,流出了血。
驚訝的低叫了一聲,陸月夏也沒有辦法幫他們做任何事情,隻能在白青綰千玄絲的牽製中,毫無辦法的看著他們。
被狠摑了一掌,花涵暢卻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似的,堅定的望著白青綰。
“不要,隻要你不原諒我,這輩子我就賴在丹慧洞門口了。”
“嗬!是嗎?”
不屑一顧的笑睨了花涵暢一眼,白青綰絲毫不上心的丟出了一句:“隨你的便,那你就在這裏跪到死吧,也省的我殺你了。”
陸月夏看得出白青綰和眼前這位長得煞是好看的花涵暢,有著某種不為人知的故事。
隻是白青綰對待花涵暢的態度極差,可花涵暢對白青綰的態度又很執著,讓人難以尋思。
洞府的石門一開,陸月夏還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被白青綰抓住了雙肩朝洞府裏飛去。
就在這時,染姬突然朝白青綰擊出一道紫光,讓白青綰不得不又帶著陸月夏退了回來。
白青綰帶著陸月夏原地打了兩個轉,這才停下來,轉頭憤怒的瞪著染姬。
“你想死?”
染姬麵無表情的看著頗為惱怒的白青綰,平靜自若的說:“請上仙見諒,今日我非要帶陸月夏回去,如是不然,就讓我死在這裏好了。”
“你!”
“你有病?”
正當白青綰打算好好教訓染姬一頓的時候,花涵暢主動的擋在了白青綰的身前,不耐煩的朝染姬吼了一句。
染姬不以為意的瞄了花涵暢一眼,別過頭沒好氣的說:“這是我與白上仙的事情,請你不要強行摻和。”
“哼!”
嘲弄的冷笑了一聲,花涵暢回了染姬一句:“別忘了,我們還有一筆三千年以來,沒有消除的舊賬。”
花涵暢早就受不了染姬這個女人了,再加上剛才看到她襲擊白青綰,一時氣急,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被他擋在身後的白青綰一聽到 “三千年以來”、“舊賬”這些字眼,當即眼眸怒睜,心中的火焰就像被狠澆了一桶油似的,瞬間燒旺了他的整個心頭。
收回係在陸月夏手腕上的千玄絲,白青綰飛身過去,一掌擊在了花涵暢的後背。
不等反應,花涵暢已經朝前一口血灑在了空氣中。
在白青綰收回千玄絲之後,陸月夏當即感覺輕鬆了不少。
坐在地上,她揉著自己發疼的手腕。
等她再次抬起眼眸朝白青綰看了過去時,她這才看到白青綰已經手執一把長劍,將劍刃抵在了花涵暢的喉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