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白青綰更加心狠的收緊千玄絲,陸月夏感覺自己的手腕已經快要被絲線給勒斷了。
“啊!”
在疼痛難耐中,陸月夏無法忍耐的仰頭尖叫了出來。
陸月夏的哀叫將花山盈嚇了一跳,讓她猛不期然的打了幾個哆嗦。
看著麵容蒼白如紙的陸月夏,花山盈更是焦急的手足無措。
還不等花山盈從心裏想出什麼更好的理由,來請求白青綰放過陸月夏,白青綰已經搶在她前麵開了口。
“請你回去告訴花逐月。我白族依舊與他勢不兩立,請他花族的人不要在靠近我白族的領地。”
說話間,他斜眸冷瞥了花山盈一眼,補充了一句:“尤其是你!這次,我就先放過你。如果下次你再不知死活的出現在我眼裏,我就把你丟進六味真火裏燒成灰燼。”
花山盈被白青綰冷聲嗬斥給嚇了一跳,一時間害怕的大氣不敢出。
別人說這話,她花山盈可能還不會放在心上。可這話要是從白青綰的嘴裏說出來,就算是打死她,她也不敢不信啊。
想當年,白青綰可是將她二哥綁著,倒掛在煉丹爐上方,差點烤成狐狸臘肉的人啊。
這千百年以來,白青綰可是第一個敢這麼做的人。
當初要不是花逐月發現情況不對,及時趕到,恐怕在三界之中早已不存在花涵暢這麼個斷袖的美男子了。
想想,嘖嘖嘖!
要不是因為當年花逐月救狐及時,恐怕這天下就會有太多太多的斷袖的男人、男仙,以及男妖流離失所,不知去處了。
哎,真是的,男人又何苦為難男人呢?
本是同生根,何必要扯屌?
當年,花逐月趕到丹慧洞的時候,被倒掛在丹爐上方的花涵暢已經被六味真火烤的奄奄一息了。
因為這件事情,花逐月到現在還對白青綰有所忌憚,時常不忘提醒族人千萬不要跟任何姓白的人扯上關係,哪怕不是個狐狸,都不可以靠近!
“至於這千年血蓮妖,我就很不客氣的收下了。畢竟這麼珍貴的藥材,讓你花族的首領花逐月拿了去,也隻會淪落為下作的發泄工具罷了。”
聽到白青綰對花逐月絲毫不留情的嘲諷,花山盈囧的一臉無奈。
白青綰也真是的!
好歹她花山盈也是花逐月的妹妹吧?
有這麼當人家妹妹,辱罵人家哥哥的嗎?
躊躇無奈的望著白青綰,花山盈還來不及思考自己接下來應該怎麼做的時候,已經被白青綰不耐煩的聲音給吼的哆嗦了一下雙肩。
“你還杵在這兒做什麼?難道你是想讓我親自請風送你回去嗎?”
被白青綰嚇了一跳,花山盈猶豫的看了看他,又難過的瞄了瞄滿臉痛苦的陸月夏。
怎麼說,陸月夏也沒怎麼害過人啊。
白青綰吵著要將她練成丹藥,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可是……”
“你給我閉嘴!馬上滾!”
被白青綰極其不耐煩的喝聲給吼得往後縮了縮脖子,花山盈雖然很不想將陸月夏交給白青綰,可她也打不過白青綰啊。
不說打不過白青綰,就她那點法術,跟白青綰比起來,簡直就是雕蟲小技。
要是真的跟白青綰打起來,估計她還來不及出手,就已經被白青綰給秒成渣渣,扔進煉丹爐下麵,作了燃火的幹柴了。
現在,她能做的就隻有一件事了,那就是去找花逐月,看看花逐月能不能將陸月夏從白青綰的手中救出來。
內疚的望著已經痛得彎下腰的陸月夏,花山盈雖然於心不忍,可也是沒了辦法,隻能咬牙狠著心,拋下陸月夏,轉離去。
陸月夏見唯一可以救自己的花山盈都離開了,一時絕望,卻又無力逃脫。
抬眸哀求的望著白青綰,她痛苦的問道:“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如此對我?”
白青綰不屑的睨著陸月夏,說:“因為我喜歡!”
一收手中的絲線,他帶著陸月夏朝湖麵飛去。
被白青綰的千玄絲勒住了妖靈,在加上她的法力也被白青綰給克製住了,陸月夏一時間根本想不到什麼可以逃脫的辦法,隻能跟著白青綰朝雲絮山騰雲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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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涵暢還跪在丹慧洞門口,絲毫不見他有想要起來的意思。
花逐月等的有些百無聊賴,躺在石頭上,困倦的打了幾個哈欠。
“哎,我說啊二弟,你這又是何苦呢?那白青綰雖然長相絕美,可性子難以捉摸,也太難伺候了。你宅中那麼多好看的男妃,又何必對這個刁鑽家夥上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