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擔憂的朝對他完全置之不理的白羽仙大吼了一聲,白青綰焦心不已。
他好不容易才找回他一直朝思暮想的姐姐,又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讓她再次遭遇不測?
心一橫,白青綰說什麼也不能讓白羽仙對煙幻柔施法,幻住一掌,直接朝白羽仙和煙幻柔中間拍了過去。
誰知道那一掌白光在飛到白羽仙周圍,還來不及將她跟煙幻柔分開,已經被白羽仙身上散發出的藍光給反彈了回來。
反彈回來的白光直接拍在了白青綰的胸口,讓他猛地往後退了幾步,直接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花山盈見白青綰受了傷,大吃一驚,立刻朝他跑了過去。
扶著白青綰,她焦急的問:“白大哥,你沒事吧?”
一手捂著胸口,白青綰搖搖頭,說:“我沒事。”
再次抬起頭,白青綰見白羽仙已經開始施法了。
她默念咒語,適時的從頭上扯下一根發絲。黑長細膩的長發快速的係在了煙幻柔的右手腕上,緊接著白羽仙又將發絲的另一頭係在了陸月夏的右手腕上。
盤膝而坐,白羽仙默念著法咒,不多時分別係在煙幻柔和陸月夏身上的發絲開始逐漸縮短,朝陸月夏的體內縮進去,而煙幻柔也被係在她手上的發絲強行的拖進了陸月夏的體內。
在此過程中,煙幻柔著實害怕的緊,可那根頭發韌勁十足難以掙脫,在她的掙紮中不斷縮短,強行拉著她靠近陸月夏。
煙幻柔轉頭把哀求的望著還在打坐的白羽仙,見她一直閉嘴雙眼毫不鬆懈的念著咒語,根本不理會自己,無奈之下也隻得喚出紅綢,朝白羽仙襲擊了過去。
白羽仙怎麼說也是當過白族首領的上仙,再加上她法力本來就了得,就連白青綰都不是她的對手,更何況是區區煙幻柔呢?
紅綢朝白羽仙飛襲過去,在碰到她身上的藍光結界時,當即被反彈了回來,朝煙幻柔纏了過去。
煙幻柔被紅綢緊纏在其中,還不等她掙脫,就已經來不及了。
在無力驚恐中,煙幻柔被強行拖進了陸月夏的體內。無比害怕的她,在麵對這種事情的時候,就連嚎叫一聲的權利都沒有,也著實讓人覺得可憐,不忍想悲憫她一番。
在煙幻柔和陸月夏強行融為一體之後,白羽仙緩緩睜開了雙眼。在眼眸睜開的那一瞬,她冷漠的眼睛中掉落下了一滴淚水。
淚水順著白羽仙的麵頰劃過,直接飄落,滴在了陸月夏的臉上。
白青綰眼睜睜的看著白羽仙在自己麵前施完法,則更是擔憂無比。
“姐姐!”
大叫了一聲白羽仙,白青綰就朝她飛奔了過去,可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白羽仙的魂魄化作煙霧消散,與這深不可測的湖水融為了一體,隨著她魂魄的消散,就連還放置在白玉床上的肉身也隨之化為了塵土。
“綰兒,對不起!”
這是白羽仙神形俱散時對白青綰說的最後一句話,也是他們在分別十幾年再重聚時,說的第一句話。
【綰兒,對不起!】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最心愛的姐姐,自己唯一的親人就這樣在自己麵前煙消雲散,而什麼都做不了的白青綰心痛懊惱的跪在地上,抓狂的朝白羽仙神靈聚散的方向伸出手,痛徹心扉的狂吼了一聲:“姐姐!”
於此同時,雲絮山丹慧洞門前,還堅持跪在地上的花涵暢突然感覺胸口傳來一陣鑽心蝕骨之疼,讓他難以忍受的緊捂著胸,吃痛的悶叫了一聲。
花逐月見花涵暢麵無血色的模樣,察覺他有些不對頭,立刻走過來關切的問道:“二弟,你怎麼了?”
花涵暢抬起頭,笑著朝花逐月搖搖頭,回答:“我沒事,隻是突然感覺胸口疼的有些喘不過去。”
濃眉緊鎖,花逐月實在擔心花涵暢的身子。
雖說他們是神仙,這樣也不會出現什麼事情,可花涵暢怎麼說也跪了一個多月了。
他著實不能忍受自己花族的人為了白族的人,如此折騰自己的身子,更何況現在花涵暢還覺得心口痛。
“你給我起來,不要在跪著了。”
麵對花逐月的抓狂,花涵暢搖搖頭,平靜的回絕到:“我不要!除非青綰願意出來見我了,我才會起來。”
“你!”
抓狂的瞪著自己這個不爭氣的二弟,花逐月怎麼也不能奈何他,隻能繼續抓狂的陪著他一起等白青綰願意出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