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逐月的心思還在飛綠的那句“這男的一臉的猥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上,看著朝自己欠了欠身的陸月夏,這才緩過神來朝她搖搖頭,說:“算了算了,烙餅就烙餅吧。”
真是的,他猥瑣?
雖然他稱不上天界第一美男,但好歹也是狐族第三好不好?
雖說是第三,但前兩個都是斷袖,他怎麼說也應該算是第一,好不好?
這個臭丫頭居然說他一臉的猥瑣?
簡直了!
氣死他了!
咬了一口烙餅,花逐月不等陸月夏說出下一句話,有些氣憤的咬了一口烙餅,轉身離去。
真是的!他猥瑣?
他哪裏猥瑣?
走到遠處,花逐月叼著烙餅,轉頭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正扶著陸月夏的飛綠,不服氣的在心裏嘟囔了一句:“飛綠這傻丫頭,一定是眼睛不好使。”說罷,他回到雲間繼續鬱悶。
飛綠扶著陸月夏,替自己辯解道:“小姐,我覺得我沒說錯。你看那個男人,眼睛老是到處瞟,肯定不是什麼好人。人都說麵由心生,你看看他,賊頭賊腦的。”
陸月夏聽著飛綠的話,伸手輕輕的拍打了一下她的額頭,說:“縱然是這樣,但是你又沒有什麼證據,證明是人家偷的。人家將錢袋給你送回來了,你就應該以禮相待,否則就是有失體統,知道了嗎?”
飛綠委屈的嘟著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服氣的朝陸月夏應了一聲:“哦,我知道了。”
陸月夏知道飛綠玩心重,才剛剛到蘇州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著實有些掃興。
“好啦,我們繼續逛吧。你要是有什麼喜歡的,買了便是。”
聽到陸月夏的話,飛綠立刻眼放精光的望著她,笑道:“真的嗎?”
點點頭,陸月夏回了一句:“為何不是真的?”
“哈哈,小姐,你對人家真好。”
飛綠將頭挨在陸月夏的手臂上,撒嬌似的蹭了蹭。
坐在雲間的花逐月變出鏡子,心裏的陰雲怎麼都散不去。
一麵照著鏡子,他看著鏡子裏帥氣逼人的自己,喃喃自語道:“那臭丫頭真是胡說八道,我明明很英氣逼人的說。”
飛綠和陸月夏在凡間的對話,花逐月都聽得一清二楚。
在聽到飛綠向陸月夏撒嬌時說的話,他嘴角微揚,又低下頭朝下界看上了那麼一眼。
視線瞟到還在跟蹤她們的那幾個男人身上,他低頭思忖了一會兒,抬手挽圈一彈,那幾個男人直接憑空消失了。
花逐月嘴角揚起一抹壞笑,自言自語道:“幫你們換個地方偷偷懶,要是你們聰明的話,自然找得到地方回去。”說完,他再次將視線挪到了鏡子裏。
看著鏡子裏五官分明,如同精心雕刻的臉,他鬱悶的自言自語道:“真是的,我哪兒猥瑣了?我明明很帥的。哼!我的小美人兒們都說了,我不僅風流倜儻英俊瀟灑,還非常的‘男人’!”
對著鏡子中的自己,花逐月又想到了剛才飛綠罵自己的話,心裏頓時一肚子火,不禁嗤之以鼻的對著鏡子裏的自己“切”了一句。
陸月夏和飛綠回到府裏,看到郇明墨和染姬已經回來了,便拉著雙手都拎著東西的飛綠快速回了房,要是讓郇明墨看到她們兩個不成體統的樣子,估計又要嗤笑自己了。
等放下東西,陸月夏一走出門口就迎上了郇明墨。
郇明墨笑看著她,問:“你這是去哪兒了?”
“帶著飛綠出去逛了逛。”
聽到略微害羞的回答,郇明墨眼中的笑意更加濃鬱了。
“好玩兒嗎?”
抬頭對上郇明墨暖人的笑意,她點點頭,說:“誒!還不錯!蘇州還真是個好地方。”
“既然如此,那改日我在帶你好好逛逛,將這個蘇州城都逛上一邊吧?”
聽到郇明墨的話,陸月夏不禁有些期待。
“真的?”
“真的!”郇明墨朝她點了點。
得到郇明墨的保證,陸月夏一低首內斂的笑了出來。
郇明墨走到她身旁,牽著她的手,說:“不過,現在我們應該去吃飯了,舟車勞頓了半個多月,也是時候好好吃上一頓了。”
陸月夏朝郇明墨點了點頭,跟著他一同朝內堂走去。
雖說麵子上對郇明墨的話不在意,可陸月夏已經在心裏甜開了花,不禁有些期待等郇明墨和自己一同出去逛蘇州城的那天快點到來。
逛完整個蘇州城?
那該是多麼有趣美好的一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