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姐,你看這個?”
飛綠也跟個沒見過世麵的小姑娘一樣,看到什麼逗趣兒的小玩意兒,定是要上去翻上那麼一番,可愛的模樣讓陸月夏覺得自己倒不像是找了個丫頭,更像是找了個妹妹。
正當陸月夏朝她走去的時候,飛綠臉上笑容卻顯得有那麼些不太對勁兒了。
“飛綠,你這是怎麼了?”
隻見飛綠放下手中本是愛不釋手的小玩意兒,朝陸月夏快速走了過來。
“小姐,好像有什麼人正跟著我們。”
“什麼?”
聽到飛綠在自己耳邊的低語,陸月夏不由吃了一驚,頓時整個人都不安了起來。
順著飛綠一挑眼的地方看了過去,陸月夏也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啊?
“你是不是眼花了?”
“我覺得我應該沒有看錯才是。”
不安的歎了口氣,飛綠說:“要不,我們回府吧?反正我也玩兒的差不多了?”
俗話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既然飛綠都這麼說了,陸月夏也沒什麼心思在逛下去了,也就同意了她的提議。
於是,兩個人準備達到回府。
就在一轉頭之間,陸月夏瞥見一個畏首畏尾的腦袋從一處拐角探了出來,賊眉鼠眼的,樣貌生的奇醜,看上去著實像一個猥瑣之徒。
拉著飛綠的手,兩個人加快腳步就朝太子府走去。
在經過一處沒什麼人的地方時,陸月夏更是加快了腳步想甩掉身後的人,不過那跟蹤者腳步著實靈活,似是跟定了陸月夏似的,怎麼甩也甩不掉。
沒了辦法,正好飛綠瞧見一處小巷子,便拉著陸月夏朝低矮的小巷子跑了過去,妄圖躲開那跟蹤者,誰知道正是飛綠這一錯誤的決定給了那歹徒圍截她們的機會。
就在飛綠拉著陸月夏埋頭朝前跑去的之後,那賊眉鼠眼的男人已經一躍,直接跳到了她們的麵前。
飛綠和陸月夏從來沒有見過伸手如此敏捷的男人,頓時吃了不小的一驚。
將陸月夏擋在了身後,飛綠朝擋在麵前的人生氣的吼了一句:“你是何人?為何跟著我倆?”
可那男人似完全沒有將飛綠放在眼裏,而是一抬手朝左邊用力揮了一下手,陸月夏便看到原是擋在自己麵前的飛綠直接從她眼前飛綠出去。
“飛綠!”
見此情景,陸月夏焦急的想要跑過去扶起正躺在地上飛綠,可是這個時候那男人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陸月夏飛了過來。
停住腳步,她慌亂的望著朝自己飛過來的男人,思緒卻是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才好。
那男人在離陸月夏僅有半丈遠的時候,伸出手就想擒住陸月夏的肩膀,可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的手指快要碰到陸月夏的時候,陸月夏的周身全顯現出一道紫色的濃光將那賊眉鼠眼的男人彈開。
那男人往後飛了數丈遠,直接躺在地上捂著胸口吐出一口血。
緩過神來,陸月夏還來不及思考這一切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便立刻朝飛綠跑了過去。
扶起飛綠,她焦急的問:“飛綠,你還好嗎?”
搖搖頭,飛綠說:“沒事兒。”
再次轉頭看了一眼還躺在地上的男人,陸月夏猶豫了一下,扶著飛綠轉身就準備跑。
可她一轉身,這才發現已經在不知道何時,身後已經出現了另外兩三個同樣長的奇醜的男人。
跟著飛綠一同往後退了幾步,陸月夏問:“你們究竟是何人?為何糾纏於我?”
話音落下,陸月夏隻聽身後響起了那個身負重傷的男人的聲音。
“哼!被亡靈之血所養成的千年血蓮,有誰不想要?”
“什麼?”
轉頭朝身後看了過去,陸月夏才剛剛一轉頭就瞧見原本身負重傷的男人已經站在了自己麵前。
那男人從上到下打量了好幾眼陸月夏好幾眼,方才將視線定格在了她腰間的銅鏡上。
冷冷一哼,那男人不屑的說:“沒想到你這女人竟然有陰間紫靈鏡護體,看來還真是我輕敵了。”
紫靈鏡?
看來這個男人口中所指的紫靈鏡,定是染姬送給她的這麵銅鏡了。
一想到剛才這心懷不軌的歹人被紫靈鏡彈了數丈遠,陸月夏也沒有方才那麼緊張了。
“你們想做什麼?”陸月夏故意克製著心裏的不安,朝他們問了一句。
“廢話少說,等我們先將你擒了再說。”
說罷,將陸月夏和飛綠團團圍住的四個男人便直直朝她們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