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雅剛剛離去,蘭珍便提著食盒而來,本已經準備好了打理的銀兩,但是侍衛直接將門給打開了,倒是讓蘭珍很是意外。
心想該是皇太後心軟了,故此便放鬆了要求,暗室內果真是一點光芒也沒有,蘭珍在黑暗中摸索著,輕聲喚了一句:“皇上……”。
沒有人回答,隻聽到一陣陣沉重的呼吸,餓了三天,該不會是餓出個好歹來了吧!
“皇……”蘭珍想著再喚一句,但是還來不及喚出口便感覺自己的身子給人死死地抱住。
慕容皓天幾乎是用盡地所有的力氣好似抱住了一個沒有生命的物體,咆哮一聲道:“我要女人,我要女人……”。
一股炙熱的氣息傳來,來不及反應,蘭珍便感覺自己身體被人狠狠地摔倒在地,酒瓶子“砰砰”兩聲摔碎在地,酒嘩啦啦流露出來,立刻酒香四溢,卻好像更能刺激些什麼。
“我要女人……我要女人……”慕容皓天的咆哮之聲越來越大,此時他就如同一隻發狂的野獸,不顧一切地想要索取自己想要的東西。
“嗤啦……”一聲,蘭珍的衣裳被凶猛的扯破,肌膚跟地麵親密接觸一股子涼意寒徹入骨。
還未來得及叫出聲來,隻感覺嘴唇被兩片濕潤的東西堵住了嘴,好像要將她的整張嘴都要封起來,絲毫不給喊叫的機會。
寬厚宏大的手掌磨砂在身體的某個部位好似召喚著她隱藏在身體裏的某些東西,衣裙逐漸被扯下,卻並不感覺到寒冷,隻覺得軟綿綿的物品環繞而來,溫暖得很。
突然,雙腿之間,好似被人給了致命一擊,一種全所未有的疼痛感沒有任何預兆地出現。
整個身體就好像被貫穿了一般,也好像被掏空了一樣,隻能聽見男子粗狂而殘暴的喘氣聲,隻感覺堵住嘴的東西,不停地在索取,好似要榨幹她身體裏的一切。
密密匝匝的親吻就如同衣裳上的針線,一針連著一針連連不斷紋繡過她身體裏的每一寸肌膚。
強壯碩大的身體在她的體內不停地運動,寬大的懷抱摟著她的身體不停在地板上翻滾,越是掙紮,對方的力氣越是大,越是想要喊叫,卻越是發不出聲音。
在痛苦之中呻|吟,在他的豪取強奪之中隻能順從,他的身體就如同一團燒得正旺的火焰,好似要將她燃盡,熱度好似已經將冰涼的地板烘熱。
“啊……”蘭珍終究還是忍不住地叫喚了一聲,卻更能激起男人的欲望,猛的一個翻滾,隻覺得背後一陣生痛,好似滾到了剛剛摔破酒瓶子的地方,那些碎片好似都刺入了她的身體。
再一個翻身,慕容皓天也忍不住痛苦的叫喚了一聲,卻並沒有停止動作,這樣疼痛擋不住他內心火焰。
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瘋狂,滿室的複雜氣味讓人逐漸失去了自我,血腥味與酒香味交織在一起麻痹著人的某個神經,黑暗裏,再也找不到半點自己的影子。
隻為發泄,隻為舒服,而肆意亂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