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喜歡這個行業的,那種堪破真實的感覺很刺激。”舒韻笑了笑補充道,“我不怕辛苦,真的。”
趙堯又翻了翻她的過往經曆,有些驚訝,“你還在出版社做過?”
“嗯,不過不是正式工。”舒韻笑得有些緬甸。
趙堯點了點頭,“上班時間能定麼?我好安排人帶你。”
“隨時。”舒韻很開心,回答的時候喜滋滋的。
趙堯看了下腕上的表,“這樣吧,今天正好是周四,幹脆下周一來報道吧,怎麼樣?”
“好的,謝謝堯哥。”
周一的時候舒韻準時準點出現在了公司,趙堯直接把人安排給了向立清,理由很簡單,“舒韻你也認識的,就你帶她吧,熟人帶起來也沒那麼生疏。”
安排好一切後趙堯一頭紮進工作裏,今年出台了一個新製度,每個季度內部都要招開一個季度總結會,趙堯新官上任也夠久了,但對這種要在眾人麵前正兒八經發言的事比讓他出去跟拍明星都煩。
季度總結會在月末,不過這次周堇又別出心裁了許多,快下班的時候把各部門能稱得上主管的都叫了過去,宣布:“說到總結會大家心裏就不怎麼高興,做得好的當炫耀做得不好的就覺得是公開批評大會,那咱們這次就把製度改一改,按吃東西聊天兒的方式來,這次總結會的主題呢有以下兩個方麵……”
趙堯開完小會後走出公司大門的時候覺得特別的神清氣爽,周堇的新總結會很是標新立異,而且是周末兩天的時間,到郊縣的一個據說景點的山上——露營。
“所以,周總是打算跟我們這些大老爺們兒徹夜長談麼?”有男同事抿著笑問。
“都說環境造就人,”周堇一臉的語重心長,“我在網上找了好久,據說隻有完全放鬆狀態下才能自然而然的把工作當作生活給聊出來。”
趙堯心想,為了讓手底下人說真話,您可真是煞費苦心啊。
“露營?”秦炔一邊吃完飯跟在趙堯後頭閃進了房間,“三月底還挺冷的吧,你們老大是不是瘋了?”
“哎,”趙堯回頭看了他一眼,“別老沒事兒往我房間裏竄,吃飯的時候沒見我媽都說了。”
秦炔不以為然,直接往裏麵走,還大刺刺的撲到了趙堯床上,“她說咱倆感情越來越好,你不高興麼?”
我高興個大頭鬼,趙堯沒理他,直接從衣櫃裏翻了套睡衣出來提著往浴室走。
自從開年上班那天秦炔硬扭著趙堯給他弄領帶的時候無意中被他媽撞見了說了他倆感情好後,趙堯在家裏就不敢跟秦炔過於親密了,秦炔每次來他房裏搞得跟老鼠偷豬油似的,而且天還沒亮就被趙堯一腳踹回了自己屋,別提多憋屈了。
可這種偷偷摸摸的日子又有種別樣的刺激,趙堯從開始的不情願到最後一點一點被這種刺激所感染,居然也覺得還不錯。
“洗澡麼?”秦炔保持著趴著的姿勢扭過頭看趙堯。
趙堯甩了甩手裏的衣服,“秦大爺您是眼瞎麼,這麼明顯的事兒都不帶眼看了?”
“哎,”秦炔翻了個身坐起來就開始扒衣服,“一塊兒洗吧,今天跟一個公司老總打高爾夫,一身汗。”
“可別,”趙堯閃進浴室直接鎖上了門,往外喊道:“打高爾夫還能出一身汗您真當我分不出高爾夫跟羽毛球呢。”
秦炔跑到浴室門口的時候正好裏麵的門拍了過來,他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裏麵就傳來上鎖的聲音,他無奈的扯了扯身上僅剩的內褲,“您不至於吧。”
秦炔的聲音淹沒在嘩嘩的水聲裏,趙堯開著熱水兜頭往下衝著,疲憊的感覺一點兒點兒的舒展開來,鏡子被升騰的霧氣弄得模糊起來,趙堯伸手擦了擦,能從鏡子裏看到自己的倒像,他摸了摸緊實的腰腹,嘖一聲感歎,“秦炔那張健身卡還是有用的。”
健身卡是剛過完年秦炔拉著他去辦的,結合工作情況他計劃每周去三次,剛好二四六三天,明天又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