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牙隨口答了我一句，然後眼睛死死盯著那些小蟲子的行動軌跡，果不其然，那些隆起一點點鑽到了她的肚皮之上，肚臍附近。
黑牙把那漿糊從四肢一點點刷在了她的皮膚上，那些蠱蟲似乎害怕這些東西，被他逼的活動範圍越來越小。
最終在她的肚臍四周，巴掌大的地方，腫起了一個大包，皮下不停的翻滾著，似乎隨時都有衝出來的可能。
“快，小雞胚，來，擺放在大腿內側。”
我愣了一下，實在是因為這個位置，有點太過，那啥。
見過不動，黑牙瞪了我一眼：“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顧忌這些？趕緊的！”
我不再糾結，按照他的指使，把東西按照他所說的位置放好。
“好，把她的衣服除去，然後把蛋清塗在肚臍之下。”
我有些無語，這些要求，有些太變態了一些吧。
“我是在救人，是在救人。”給自己做了一番心裏暗示，這才感覺心平氣和。
我把蛋清塗抹在她的小腹之上，黑牙把手裏的漿糊放下，然後讓我閃到一邊。
我按照他所說的話，退後了幾步，黑牙把地上的蠟燭拔下了在床尾的兩隻，然後放在她的肚臍周圍烘烤了起來。
那些小蟲子感覺到了熱度，開始四處亂撞，但除了塗了蛋清的那一條道，其他的部位都被黑牙塗上了那層漿糊。
所以這些蠕動的蟲子，都開始順著這林小姐的大腿某個部位緩緩的爬了出來，最終全部彙聚在那些小雞胚上麵。
我看的一陣惡心，黑牙點了一根煙，猛吸了兩口，然後對著我叫了一聲。
“來幫忙，把她扶起來。”
我聞言走到床邊，跟黑牙把她扶了起來，黑牙在她背後用朱砂塗抹了一個我看不懂的符咒，然後將她整個人翻了過來，用力的拍了幾下，我就聽到了一聲巨大的屁響，隨後林小姐是屎尿齊流。
黑牙看到這一幕似乎是鬆了一口氣：“奶奶的，幸好老子學的是正宗的術法，果然沒錯。
現在好了，把她放在床底下，讓燭火烤一會。”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要把她放進床底下，但黑牙既然這麼說了，我也隻好照做。
說來奇怪，那林小姐的小腹此時已經恢複了正常，難道她肚子裏之前藏著的就是這些……唔，不可言說的汙穢之物。
“就這麼光著身子放在床下？是不是不太好？”
“沒事，反正她現在也感覺不到。”
我……行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做完這一切，黑牙似乎很是疲憊，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不動彈。
“好了，你把小奶狗放在床上，它會把這些小蟲子吃掉的。”
“吃掉之後它會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當然是長大了。”
“不會死吧？”
“你想什麼呢？怎麼會死？你見過狗吃屎吃死的嗎？”
我……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它還沒睜眼睛啊。”
“所以我給加了小雞嗎，營養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