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香撇了撇嘴,揮了揮小拳頭,但也沒有開口反駁。
“現在事情是越來越有意思了,開始的時候我隻以為咱們的對手是那幫靈奴,如今靈奴沒出現,蹦出來一個李桂娥。
還有那群可以用海藻做成標槍的海族,甚至打過交道,卻從來沒有露過麵的秘術師。
如今這血奴,刀兵煞還有五賊偷金這背後的主使者,是屬於哪一方,還是獨立的一方?”
我看了看黑牙,黑牙瞪了瞪眼睛:“你是在問我嗎?這問題我上哪知道去?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咱們的實力是最弱的一方。”
這話說起來,聽起來完全沒毛病,但是我怎麼就這麼不愛聽呢。
雖說是話不好聽,但我卻不能否認這個事實。
“現在咱們怎麼辦?”
“涼拌,靜觀事態發展。現在當務之急不是摻和這些案子,而是要搞清楚,這個靈奴造船到底到了什麼階段,什麼時候出海。
不得不承認,這幫龜孫子,躲的功夫實在是太厲害了。”
斷陰陽踹了一腳黑牙的座椅背:“什麼咱們的實力最弱,你要是跟老叔開口,我就不信在這個地界誰還敢動咱們。”
黑牙尷尬的笑了笑:“話是這麼說,但老頭子他們畢竟年紀大了,這種打打殺殺的生活,不適合他們了。”
“切,這不還是在關心他們嗎?偏要裝出一副無情的樣子給誰看。”
黑牙一呆,嘿嘿笑了兩聲,不再說話。
“不管怎麼樣,這案子咱們既然知道了,為了所謂的天理,咱們也應該管到底。
那幫秘術師幹的這些事情,就不怕遭報應嗎?”
對於我的話,黑牙嗤之以鼻:“報應?別逗了。你知道他們抽取生魂,把人弄死的時候為什麼他們都仰著頭嗎?”
韋登封跟這個範大姐死的時候,都是昂著頭。
“為什麼?”
“這幫秘術師發明了一個秘術遮天幕,咱們已經見識過了。他們這群人幹的事情就是無法無天的事情。
讓受害人仰頭看著天,就是讓他們在死之前相信蒼天無眼,就算你受了再大的痛苦,老天爺都不會管一下的。
這樣被害者就會心如死灰,產生各種負麵情緒,然後壯大靈體。”
鳴香“啊”的叫了一聲,隻見她握著拳頭,臉漲得通紅:“可惡,抓到他們,一定要將他們碎屍萬段。”
沒好氣的白了黑牙一眼,黑牙訕訕地笑了笑:“會的,這是自然。”
說話的功夫,黑牙開車帶著我們到了市中心的一家大型購物廣場。
“到這來幹什麼?”
我有些不解,左胳膊的酸痛感還在,直接影響了我半個身子的活動。
“我約了人,在這裏見麵。你們隨便逛逛吧,最近發生煩心的事情有點多,就當是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