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她拿著一套幹淨的衣服走了出來:“小夥子,你也趕緊把濕衣服換下來吧,沒看出來,你這瘦胳膊瘦腿的,體格挺棒啊。
那大河離這可不近,離多遠就看你抱著女朋友往這裏跑。
也對,要不是強壯,恐怕也不能從那河裏爬上來了。天可憐見的,我男人生前也跟你一樣,壯的跟頭牛似的。”
大娘這嘴很能說,絮絮叨叨的跟我說了一大通關於她老公的事情,這身衣服是她兒子的,倒是挺合身。
換了衣服,老板娘把我拉到火爐邊,遞給我一小瓶二鍋頭。
“快喝吧,驅驅寒氣,年紀輕輕,可別凍出病根子。我給你那小女朋友灌下了一大碗薑湯。
真是奇怪,凍成這樣,還沒啥事的,你們兩個可算是頭一個了。”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跟大娘借了個電話,給黑牙他們打了個電話,沒多會他們就到了。
寒若雪最先撲了進來:“十八,你沒事吧?”說著拉著我的手上上下打量了一番,這才放下心來。
“怎麼搞的,你們怎麼會到這邊來?還有怎麼會掉河裏?”
大娘奇怪的看著寒若雪,又看了看我:“這,這個是?”
“哦,我媳婦。”
大娘張了張嘴,神情更加的古怪了,看了看裏屋,又看了看寒若雪,然後撇了撇嘴,一臉的嫌棄:“現在的年輕人哦,亂來,真是太亂來了。”
寒若雪眨了眨眼睛:“這大娘怎麼了?”
我笑了笑:“估計是把鳴香當我女朋友了,在罵我腳踏兩隻船呢。”
黑牙跟斷陰陽早已經進去了,黑牙的醫術不是蓋的,給鳴香把了脈,最後搖了搖頭。
“沒事,看來昨晚的蘿卜湯效用很強,就是嚇著了,現在隻是昏迷了,身體沒啥事,睡兩天就好了。”
說著還衝我擠了擠眼睛,斷陰陽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我們兩個。
“蘿卜湯還有這功能?”
黑牙有些心虛的笑了笑:“當然,那可不是普通的蘿卜湯,你難道沒感覺你喝了之後,年輕了很多嗎?”
這倒不是假話,這三個女孩如今皮膚好的要死。
斷陰陽白了他一眼,滿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蛋:“這麼說,你是嫌棄我老了?”
黑牙大叫冤枉,他們來的時候就已經給我們帶了厚衣服,兩個女人把衣服給鳴香換了,我也重新穿上了大衣。
給大娘留了一千塊錢,大娘是死活不要,說是就喝了一瓶二鍋頭,哪用的著這麼多錢。
好不容易說服了她,畢竟這也是救命的事情。
我們一行人開車回去了,還給鳴香的支隊打了電話。畢竟毀壞了一輛車,總要有個交代。
路上我把情況一說,黑牙皺了皺眉頭:“這麼說來,是有人對鳴香動了手腳,故意引誘你們到這裏來?”
“嗯,我又看見了那個人,這已經記不得是第幾次了。這事情,鐵定跟靈奴有關。”
寒若雪氣憤道:“這幫人簡直是太可惡了,竟然對你們下手,等抓到他們,一定砍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