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老了,也不怕你笑話,睡眠比較少,夢也就比較多,我並未當回事。
但是這個夢卻持續了半個月,每天我的兒子都會出現在我的麵前,告訴我,他很冷。我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卻總是搖頭,似乎有什麼話,沒法說出來一般。
我現在相信,他一定是出事情了。”
老人擦了擦眼淚,心情很沉重。
我歎了一口氣:“我想我知道您來的目的了。您是想通過我們找回您的兒子?”
老人點了點頭:“我也是偶然間聽朋友說起過這兒有一家事務所,雖然都是年輕人,但都很有本事。”
我笑了笑:“您朋友過獎了,隻不過您這個委托,我們或許真的可以幫到你。
這樣吧,您給我留個地址,等晚些時候我們會登門查看一下您兒子的物品,采集他的氣息,這樣也方便我們尋找他。”
老人聽了,給我留了個地址,連道了幾聲麻煩了,還給我留了一張支票,上麵是三十萬的麵額。
這種委托對於我們而言,應該算是最基礎的,收費本用不了這麼多,但老人堅持,我們隻好收下。
送走了老人,我們收拾了一下東西,到外麵跟黑牙他們一起吃了頓火鍋,頓時覺得全身都暖了起來。
我把委托的事情說給他們兩個聽,他們兩個都是一愣,斷陰陽笑道:“不會就是咱們去鬼市的那一次吧?”
算算時間,也確實有三個多月了。
黑牙點了點頭,涮了一片毛肚說道:“按時間上來算,還真有可能。
等會我跟十八過去看看吧,這麼冷的天,若雪就陪你在家看店吧。”
對於黑牙的體貼,寒若雪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
吃了飯,我跟黑牙裹著厚厚的軍大衣,帶著兩個豬耳朵就出門了。
豬耳朵是俗稱,就是保護耳朵的一種護具,具體叫啥我也不知道,大家都叫豬耳朵,我們也是沒轍。
這個天開車就甭想了,地麵直接成了溜冰場。
黑牙跟個孩子似的,助跑,跐溜一下滑多遠。幾個留著鼻涕的小孩子跟在他屁股後麵追,一不留神就吧唧摔了一跤,這幫孩子也是皮實,自己爬起來沒事人一樣,繼續追著黑牙。
我笑了笑,小時候就是好啊,無憂無慮。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鑽出來一群人,把黑牙圍了起來,氣勢洶洶的跟黑牙說著什麼。
我趕忙跑上前去,這幫人的穿著都很講究,臉上都帶著大大的黑色口罩,隻露出兩隻眼睛。
“找了這麼久,終於找到了你們幾個。乖乖把東西交出來,否則的話,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為首一人手裏拿著兩個雪橇手杖,身後的人,都是腰間鼓鼓囊囊的,恐怕都帶著兵器。
黑牙看我跑過來,不動聲色的衝我搖了搖頭。我們之間的默契早就已經養成了,這是讓我不要過去的意思。
畢竟如果我們兩個都被包了餃子,連求救的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