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牙煩躁的把耳朵堵了起來,抱怨道:“這花蕊在搞什麼鬼?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行了,人家給咱們提供住處已經不錯了,你還要求什麼?畢竟這兒是旅館,還不興人家過來玩啊?”
黑牙猛然坐了起來,大小眼目光閃動:“不對,你有沒有覺得半天沒聽到迎親隊伍的聲音了?那花蕊的聲音也是沒聽到。該不會是出現什麼問題了吧?”
“就花蕊那身手,就算有什麼問題,也輪不到我們管啊。我說老黑,你該不會真的對花蕊動情了吧?”
黑牙下床,穿了拖鞋,沒好氣的說道:“動個P的情,隻不過今天遇到的事情都太奇怪了點,小心終究沒大錯。”
說著在腰間別了匕首,走出房門,然而剛一開門,一把斧頭就飛了進來,直接釘在了門對麵的牆上,上麵的一副油畫直接被劈成了兩半。
“我去,什麼情況?”
我趕緊一個翻身從床上滾了下來,然後飛快的躲進櫃子後麵。
黑牙大驚,一把把門重新帶上,外麵傳來一陣砸門的聲音。
“黑牙,我知道你們在裏頭,乖乖的開門跟我們走,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去你媽的,你們誰啊,就讓老子跟你們走。”
黑牙手腳麻利的把門上了鎖,然後搬了個沙發堵在門口。
“外麵是誰啊?”
黑牙搖了搖頭:“不知道,沒看清,剛開門就被扔了斧頭。來者不善啊。”
我翻了個白眼,當然不善,還用你說?
我把斧頭從牆上拔了下來,看了看,這斧頭做的很別致,手柄根處有一個水字。
我給黑牙看了看,黑牙抹了抹胡子:“難道是水門那幫娘們?”
我一愣:“水門?他們也來了?”
“嘿,這真龍現世,皮門早到了,而斷陰陽身為金門的人,如今水門來了,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想想也對,我衝著門外喊了一句:“你們是水門的人?找我們幹什麼?”
“交出你們手裏的東西,否則,你們的女人可就沒命了!”
外麵傳來的聲音甕聲甕氣的,也聽不出是男是女。
我皺了皺眉頭看了看黑牙:“雪兒他們被抓了?”
黑牙一拍手,臉色急變:“糟了,中計了。剛剛那幾個按摩女並非是紙紮人,應該就是她們水門的人。”
“那現在怎麼辦?”
黑牙撓了撓頭,原地轉了兩圈,一咬牙:“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出去看看這幫混賬到底要幹什麼。”
我有些無語,那你用得著想這麼久嗎?真是豈有此理。
我把沙發挪到一邊,喊了一句:“我們現在就出來,別動手,否則我就毀了你們要的東西。”
小心翼翼的開了門,黑牙努力吸了一口氣,把肚子收了進去,然後藏在了門後。
我跟他交換了一個一個眼色,心裏略微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