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牙嘖嘖稱奇:“這個年代了,竟然還能遇到這種婚禮,真是有趣。”
斷陰陽臉色變了變,從兜裏掏出羅盤看了看,皺著眉頭說道:“這個迎親隊伍有可能不是人。”
我一愣:“不是人?那是什麼?”
寒若雪走出門外,看了看地上的痕跡,說道:“可能是黃大仙之類的,這地上一路走來,留下不少雞骨頭。”
“有雞骨頭不一定是黃大仙吧?再說這光天化日之下,黃大仙公然出門迎親?這也太膽大了。”
黑牙提出了不同的意見,我有些無奈:“你們是不是想的太多了?為什麼就不能是人結婚呢?”
黑牙走到我跟前摟著我的肩膀笑道:“咱們來打個賭怎麼樣?如果真是人結婚,我輸你一塊錢。如果不是人,你給我一百。”
我一把將他的手打掉,翻了個白眼:“你倒是會算賬,你好意思嗎?”
等迎親隊伍走遠,斷陰陽才說道:“行了行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們也別幹站著了,進去吧。”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樓上傳來一聲爆炸聲,動靜不大,但還是把整個樓給震的晃了晃。
我們幾個互相看了看,第一反應不是上樓,而是撒腿就往外麵跑去。
“轟隆!”
樓上的某個房間內爆出一片火光,隨後陷入了沉寂。
就在這時幾輛麵包車在不遠處的路口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一幫人,各個精壯無比,腰間鼓鼓囊囊,應該是揣了某種武器。
我趕忙拉著寒若雪往旁邊的小店門口躲了躲,黑牙跟斷陰陽也跟了過來。
“是這裏嗎?”
為首一人,一身皮衣,緊身皮褲,帶著墨鏡,腦袋上扣著一個牛仔帽,看上去有些不論不類。
他指了指旅館的招牌,然後問了手下的人。
“是的老大,就是這裏,線報不會出錯。那個麻子三天前到了這裏,剛剛還有人看到他進去了。”
“好,今天就為小兵報仇,大家夥跟我衝進去。”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撓了撓頭:“這算什麼?社會仇殺?”
沒人理會我,黑牙不解的道:“這旅館裏頭除了我們還有其他人?”
“好像是有,我剛剛好像看到了一個滿臉麻子的家夥進去了,還衝我笑了笑。”
斷陰陽一愣:“麻子?是不是長的不高,手跟雞爪子似的?而且看上去相當的猥瑣?”
“猥瑣不猥瑣我不好說,但是那手的確跟雞爪子似的?怎麼,你認識他?”
斷陰陽咬牙切齒的道:“是皮老秀!這個王八蛋竟然也在這裏。”
我一愣,皮老秀?這貨不正是盜竊了我的鳳血玉佩的家夥嗎?
“是他?奶奶的,就是他偷走了十八的命根子。走走走,看看這家夥被打死了沒有。”
我有些無語,這話聽著怎麼這麼奇怪呢?什麼叫偷走了我的命根子?
然而還沒等我們進去的時候,一個人滿臉驚恐的跑了出來,出門時還被門檻絆了一下,摔了個嘴啃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