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到了月琴的目光,墨幽心中很是惱火。這女人不僅賣他,還居然說自己是喜歡男人,對外還說他和她是一對。真不知道他是不是腦子抽筋了帶著這一個禍害。
可又想到,說他們是一對,嘴角不由得往上揚了揚。
吃飽過後,時間還有些,見上官寒雨和墨幽情投意合。月琴高興起身道:“這段時間雖然常常被媽媽打,可媽媽還是花了大價錢教我琴棋書畫。現在我就為你們跳一曲吧。”
“好啊,好啊,我最喜歡看人跳舞了。”看著她笑得燦爛,月琴嘴角不由得拉了個奇怪的幅度。怎麼感覺自己被這小孩調戲了。當然她是從女人看男人的角度來說的。
隨即,月琴開始緩緩舞動,那婀娜的身姿盡顯無餘。正在跳舞的人兒嘴角一下高興地往上揚起,看向了吹著竹管的人。在音樂的陪襯下,她一會高高跳起,那身姿好似嫦娥飛天,手隨意的舒展都好似無骨一般。緩緩下腰,更是如那水蛇般扭動著柔軟的纖腰。而且不得不說,她的舞姿和音樂貼合得天衣無縫。
一曲完畢,見她臉不紅心不跳,在她的臉上不由得多出一些自信看向那吹樂之人。月光下就如一畫中仙一般。看得上官寒雨目瞪口呆,從女人的角度看來,這個小男孩似乎有些早熟。莫不是男女都喜歡。
上官寒雨激動地來到她身邊,正準備拉起她的手。隻見月琴隨即抬起手來撫了撫衣服,剛好避開了上官寒雨伸來的手。見對方把手縮回,上官寒雨尷尬的一笑。
緩緩轉過身,頹廢的走到墨幽身邊。輕輕坐下,拉起墨幽的胳膊頭自然的靠了下去。她想的什麼墨幽自然知道,哪個女孩不希望自己能歌善舞。一般的人會嫉妒跳的好的,可上官寒雨是羨慕。
看到月琴那不經意的抬手,墨幽的眸子突然冷了一下,可又很快的隱去。他抬起手繞到上官寒雨背後,輕拍著她的背。低頭在她耳邊說道:“你喜歡跳舞嗎?”
上官寒雨突然一下挺直了身板,兩眼放光可一下又想到了什麼。眸子裏的光很快隱去,不高興的在他耳邊說道:“墨哥哥,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怎麼可能會喜歡跳舞。”
看她暗下去的眸子,墨幽有些自責。也對她現在的身份是男子,如果學跳舞那又會招來一些白眼。墨幽又溫柔的看向她道:“雨兒,你可有擅長什麼。”
雨兒,原來她叫雨兒,想到一個男子怎麼會有女子的名字,又想了想兩個男人相愛。月琴一下又了然了,想到墨幽對上官寒雨的溫柔,她不由得心裏泛起一絲不悅。
上官寒雨想了半天,眸子忽明忽暗。最後輕聲說道:“墨哥哥,可以講故事嗎?”
墨幽,月琴同時說道:“好啊。”隨即兩人對視一眼,隻不過月琴的眸子裏似乎有些不一樣的情愫,而墨幽是一如既往地冷。他除了對上官寒雨能有不一樣的情緒,對別人都是波瀾不驚。月琴心裏又有些東西在萌芽。自己竟然爭不過一男孩。
這才看到上官寒雨露出自信的笑容來:“從前有個白雪公主,又善良又美麗,有一天······最後他們終於在一起了。”
故事講完,上官寒雨卻眼裏充滿了水汽。墨幽不明白她明明講的是一個美好的故事,怎麼就哭了呢?
隻不過是以前講故事她都有一個忠實聽眾,那就是她五歲的女兒晨铖。現在自己一人在這異世不知道那一對狗男女有沒有為難她,想到這竟悲從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