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寒雨高興的答應了,自從上次山洞出來,一到晚上她就莫名害怕。有了墨幽她就不用害怕。小二帶兩人進了房間,告訴他們需要什麼說就是。大抵這樣就走開了,上官寒雨進門就朝床上躺去,今天一天發生太多事,用腦過度略顯疲憊。很是自然的扔了床被子給墨幽就閉目養神起來。
墨幽見上官寒雨很累了,也沒說什麼。見有長凳還夠寬就抖了被子,準備吹燈。這時傳來上官寒雨冷冷的聲音:“別關燈。”
墨幽,輕輕靠下怕驚醒了她。想到那天的事對她影響還是很大,現在的她會怕黑,再想到以後上官寒雨還是要一人生活在上官府,心就隱隱作痛。
半夜,突然刮來一陣風,燈滅了。睡意朦朧的墨幽聽到了輕微的哭泣聲,睜開眼來到她身邊,見她早已縮在床角。滿臉恐懼,見有人站在旁邊,一個起身撲到了他的懷裏。接著聽她說:“墨哥哥,我就知道你會來。”
這場景,這話語,墨幽無比熟悉。那天在漆黑的洞中,上官寒雨就是把他當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抱著不放。他輕拍著她的背,她才慢慢的緩了下來,呼吸也柔和了。過好一陣,墨幽一陣酸麻,輕輕放下上官寒雨,正準備起身,鬆了的手加大了力度,一個聲音輕輕飄來:“不要丟下我一人。”
墨幽仔細一看,這是上官寒雨在說夢話。怕她還會害怕,墨幽輕輕躺在她身旁,輕拍她的背。渾渾噩噩竟也睡去。
清早起來,上官寒雨見墨幽早已吃著早點不滿的說道:“墨哥哥,起床也不叫我自己吃白食。”說著吐了吐舌頭。又見墨幽似乎有了黑眼圈,疑惑的問道:“墨哥哥,你昨晚沒睡好?”
墨幽不回答,隻白了她一眼。哎,不知什麼時候,他也會白眼了。看來她是不記得昨晚的事了。大約下午時候,門響了,月琴姑娘高興的進屋來和他們說起今天的事情。
原來他們的計劃是讓月琴去勾引王虎。讓王虎露出本來麵目,當著月琴的麵打那讓九兒有家不能回的白蓮花。現在王虎已上鉤,就等著明天看他怎麼暴打小三了。
墨幽想不到上官寒雨竟能想出這樣的損主意來,上官寒雨一本正經的說道:“俗話說得好,狗改不了吃屎。別以為趕走正妻就安枕無憂,他能為小三打正妻,定能為小四打小三。”二人被她說的是一愣一愣的。
第三天,上官寒雨和墨幽早等在王虎家院外,隻見月琴攙扶著酒醉的王虎回家。來人“砰”的一聲踢開了大門,一個美婦迎了出來。一見是另一個女子扶著他回來,頓時臉一黑惡狠狠地說道:“哪來的賤人,還不快放開他。”
月琴一臉委屈的看向王虎,嗲聲嗲氣的說道:“你看她,什麼態度。”
男子笑笑的解釋道:“寶貝,別怕。”說完臉一橫“啪”一聲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美婦捂臉痛哭道:“好呀,你敢打我。當初你就是這樣打你老婆的。想不到你這個沒良心的。”
“啪。”又是一記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頓時臉就腫了起來。男子繼續狠狠說道:“說誰沒良心,我不打死你。”
說著又是一巴掌。
美婦怒吼著衝進屋,拿起一把大掃帚出來,大聲叫到:“我和你這沒良心的拚了。”話音才落就傳來殺豬似的嚎叫:“哎喲,哎喲,別打,別打。”這時月琴早退到了院外,三人齊看這出好戲。
美婦大發神威道:“好呀,才幾天你就敢打我。我不打死你這負心漢。”美婦如同練過武術一般,掃帚在她手裏好似如魚得水,想打哪裏打哪裏,男子竟無從躲藏。
男子被打急了,忙向院外跑去。美婦追到門口,恨恨關了門進屋收拾行李去了。男子很快跑到一棵樹後,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沒想到惡人頭上有惡人。慶幸自己跑得快,一下癱坐下來,驚魂未定之餘天一黑,自己被一個大麻袋套住了頭。
醒來時,自己竟被捆在樹上,什麼也不能看到。王虎大喊道:“什麼人。”
沒人回答,啪,一記重棍打在了他的肚子上。隻聽一個稚嫩的聲音說道:“讓你朝三暮四。”
又是一記重棍打在肚子上,同樣的聲音再次響起:“讓你不尊重女性。”
接著臉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魔音般的聲音再次響起:“讓你狼心狗肺。”
每次那聲音一說話,他就要挨一下。痛得他是齜牙咧嘴,連連求饒。上官寒雨打的手酸了,示意墨幽出手,墨幽看著王虎,冷冷道:“我出手的話,我怕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一聽這話,王虎滿是恐懼。連連搖頭,上官寒雨聽罷覺得有理。想他也吃到苦頭了,示意大家撤退。偌大的樹林裏傳來陣陣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