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經過兄弟們多路配合,把鬼子一個小隊擊傷擊斃十幾個鬼子之後,鬼子小隊長被迫撤回到了小鎮日軍駐地,自己反思去了。
卻說飛躍被猛子帶到林子裏之後,受光線條件的限製,也沒法取出子彈,隻好做了巴紮止血處理,計劃等到天亮了之後,再取出子彈,縫合傷口。
兄弟們從各個方向聚集在一起了之後,月鬆命令把鬼子準尉放在馬匹上馱著,先換一個位置,還是在林子裏停了下來。
“唐四,你帶隊出去偷襲日軍便衣舊書店的行動,是我和瑛子中校授權的打聽飛機墜毀消息的一次有組織的行動,所有責任都由我和瑛子中校承擔。”月鬆說。
“隊長,我無能,是我處置不當,已經開槍了之後,我們就應該盡快撤出,尤其不應該在鬼子已經跟孫排長他們接火了之後,還固執地要取下那兩顆人頭,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我的責任,我一個人承擔。”唐四低著頭。
“按軍銜級別,你才一個上士,這裏我和羅隊長都是中校了,孫排長也是少尉,哪裏輪得到你負責?羅隊長不是說了嗎,一分隊所有行動都是有組織有計劃的行動,有了功勞不是你一個人的功勞,不是你們四個人的功勞,出了問題最重要的是總結提高,及時糾偏,而不是沮喪自責。”瑛子一番話,說得大家心裏都還比較舒坦,連月鬆都沒想到,在經過跟大家的一起戰鬥了這麼一年左右的時間之後,瑛子跟自己和兄弟們相處越來越融洽了,也不再像以前那麼像個督察一樣的那麼讓人厭煩了。
“隊長,是我沒搞好,院子裏這匹馬驚動了這個鬼子,沒想到這個鬼子比狐狸還狡猾,悶不吭聲地就在屋子裏等著我進去,我剛進去他就開槍了,好在黑暗中沒有打中要害,我當時害怕極了,就索性倒在地上裝死,多虧了唐四和鳴鶴,要不然我的命就丟在這個鬼子手上了。”飛躍半躺著說。
月鬆走過去,摸了一下飛躍的頭,對猛子說:“飛躍沒有發燒是吧?”
“沒有,這小子身板結實著呢,鬼子的王吧盒子不必咱們使的駁殼槍,傷害沒有那麼大,等天亮了我給他把子彈取出來,上點消炎粉,縫合傷口,重新包紮,不出三天,就活蹦亂跳的了。”猛子很有信心地說。
“這麼說我媳婦兒在咱們隊伍裏還是作用不小的嘛。”月鬆笑著說。
“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像你這麼臉皮厚的,人家猛子學會了戰地救護,你往你媳婦兒,對,順帶著往你身上貼什麼金啊。”瑛子快人快語。
“哎,瑛子,你說猛子學會了戰地救護,注意你用的這個‘學’字,猛子向誰學的,猛子你說。”月鬆指著猛子。
“向蘭護士學的,我之前就隻會用草藥,草藥沒有西藥止血消炎之類的來得快。”猛子說。
“瑛子,聽清楚了,有沒有我媳婦兒的功勞在啊?”月鬆接著話茬就問。
“好好,你媳婦兒厲害,你媳婦兒能耐大,你媳婦兒長得漂亮,性格溫柔,你媳婦兒是咱們偵察隊不可或缺的美女大英雄,行了吧。”瑛子說。
“哈哈哈,這就對了嘛,你瑛子在咱們偵察隊裏,那作用小得了嗎?不是你搞電台,咱們能隔著這麼遠還跟彪子他們聯係上嗎?甚至還能得到總司令部的命令嗎?不能嘛。”月鬆說。
“是是是。”仁先說。
“不是你瑛子調動軍統行動隊的程隊長帶著兄弟們出麵幫忙,在鬆山我很可能就掛了嘛,是吧?”
“那一回還真險,你們別以為你們隊長指揮就步犯錯,他最大的錯誤就是喜歡犯渾,渾起來簡直就不是人,雖然有超哥他們遠程協助,可是你也不能在鬼子已經掌握了你的眾多情報的情況下,還要搞身單刀附會的狗屁英雄壯舉嘛。”瑛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