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下山,再上來?”
“嗯。”
“你不要命了,那還不得累死啊,上來這一趟,我八輩子都不想再上來了。”
“喔喔,還有咱們瑛子姐害怕的啊,難得難得。”月鬆笑著說。
“別貧,你願意下你下,正好我想多歇會兒。”
“那行,我下山之後,隊伍就在這裏休整,由你全權指揮,我沒回來之前,除非遇到鬼子來了,或者出現了暴風雪天氣,否則你們盡量不要換位置。”
“知道了,我又不傻。”
“不傻不傻,聰明伶俐的瑛子姐怎麼可能傻呢,還有啊,你把電台打開,給彪子發一封電報,一來告訴他我們已經到了小道兒附近,一天左右時間,就可以找到小道兒了,另外問問他建立新營地的事兒咋樣了。”
“還掛記著你家那口子呢?”瑛子翻著白眼說。
“掛記著呢,當然掛記,你不是說是我家那口子嗎?如果你願意做小的,我也掛記你啊。”
“想得美,你當老姐我嫁不出去啊,不知道多少人把門檻都踢爛了呢。”
“要不這樣,翻山之前,你先把電報發了,然後在我回來之前好好想想,仔細想想,我回來之後給我個答複,願意做小的話,翻過山了,咱們就找個地方先把房給圓了?”
本來凍得縮著都懶得動的瑛子聽著月鬆說著這些話,瘋勁兒一下就上來了,也不說話,猛然起身,飛起一腳,月鬆也沒躲,就硬生生地讓瑛子給踹了一腳,這結結實實的一腳踹過來,月鬆抱著狙擊步槍就順著山坡滾了七八個滾兒,最後撞在一棵樹上停了下來。
“哎呀!”瑛子這才意識到自己這一腳太重了,連忙跑過去,拉著月鬆就喊,“月鬆,月鬆,沒事兒吧。”
鳴鶴他們幾個也都過來了,可是隊長躺在地上,既不動彈,也不說話。
“隊長,隊長。”鳴鶴喊著。
“月鬆,你怎麼也不知道躲開呢,以你的身手,我這一腳不可能踹到你的啊。”瑛子搖著月鬆的身體叫喊著。
“隊長,隊長,瑛子中校,您怎麼能這麼踹隊長呢,這下子該不會撞得沒氣兒了吧?”鳴鶴說。㊣ωWW.メ伍2⓪メS.С○м҈
“怎麼可能,鬼子那麼打他他都不是,我踹一腳就死了,不可能。”瑛子伸手到月鬆的鼻孔前,還真沒氣兒,“哎呀,真沒氣兒了。”
“猛子,猛子快過來。”鳴鶴大聲喊著。
猛子聽說隊長被瑛子中校踹得滾下去了,連跑帶走地過來。
“讓開,我看看。”猛子可是接受過蘭護士幾個月的隨軍培訓的,他不是伸手去隊長的鼻孔,而是直接摸月鬆的頸動脈。
這一摸不要緊,頸動脈跳得可歡實著呢,不過猛子也沒有露聲色,而是收起意料背包,起身走開了。
“哎,猛子,怎麼回事兒啊,你到時說句話啊?”鳴鶴問。
“是,到底怎麼啦?真的就沒救了?那我也不活了……嗚嗚……”瑛子居然嗚嗚地流下了淚水。
這時,月鬆做起來了,輕輕拍了拍瑛子的後背。
瑛子扭頭一看,“啊——你裝死嚇我?我打死你打死你”,說完就雨點般的小拳頭砸在月鬆的胸口上。
鳴鶴看著這陣勢,起身跟著猛子一起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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