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滴滴!”軍曹不敢回頭看真鍋大尉,硬著頭皮帶著士兵們往前衝,在如此密集的火力下往前衝,這完全是送人頭,當炮灰。
一顆子彈飛過來了,軍曹聽到自己的鋼盔“當”的一聲響,瞬間軍曹就失去了意識,仰麵倒地,再也不會有人間的煩惱了,下輩子投胎可要注意了,投胎到中國做一頭豬,都比投胎到小日本做一個隻能無腦衝鋒的皇軍士兵要舒坦得多,幸福得多。隻可惜,軍曹和身邊的這些士兵這輩子就隻能這樣了。
真鍋大尉看著前麵的皇軍士兵死傷大半,指揮著機槍向敵人平明掃射,“噠噠噠噠”的槍聲根本沒有辦法突破敵人的火力網,反倒是一顆子彈飛過來,打穿了機槍手的鋼盔,機槍手頭一歪,就此一了百了了。
真鍋大尉眼看著羅月鬆和特戰隊的主力會合了,現在自己這點人馬,不僅已經失去了埋伏著突然發起攻擊的隱蔽優勢,反而是在火力上也遠遠不及羅月鬆特戰隊的美式裝備了。
“啊——”真鍋大尉趴在地上,也不敢撿起地上的機槍掃射,隻好無奈地像一條渾身被咬得遍體鱗傷的野狗一樣狂吠著,別無他法。
羅月鬆他們終於衝下了山,衝出了鬆山要塞。
在與彪子會合的時候,彪子正帶著特戰隊的兄弟們在與真鍋大尉交戰,好在彪子他們火力凶猛,真鍋大尉帶領的鬼子發起了三四次衝鋒,都被彪子帶著兄弟們收割了不少人頭,加上超哥下山之後,順手一槍就撂倒了鬼子的機槍手,鬼子們不敢再衝鋒了,隻是停留在原地,無可奈何地望洋興歎。
“彪子,準備撤!”月鬆拍著彪子的肩膀說。
“你先撤,擦屁股的事兒,還是交給我吧。”彪子說。
“行,姆媽你來當,老子先走了。”月鬆說著,從雷航手裏接過自己的狙擊步槍,把手中的歪把子機槍丟給朱隊長,“朱隊長,說了給你歪把子機槍,這挺你先拿著,隻是沒想到,你的同誌損失如此慘重……”㊣ωWW.メ伍2⓪メS.С○м҈
“隊長。”說到損失,鳴鶴突然帶著哭腔喊著月鬆。
“咋地?”月鬆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
“這個。”鳴鶴把慧能的佛珠遞給月鬆。
“這不是惠能的嗎?惠能?惠能,惠能!”月鬆呼喊著。
“隊長,惠能犧牲在碉堡裏了。”仁先說。
“什麼?你們怎麼搞的?”月鬆抓著仁先的領口,大聲喝問著。
“隊長,不能怪孫排長,鬼子向我們扔手雷,我和孫排長趴下來了,惠能在碉堡裏麵,不知道怎麼搞的,一塊手雷破片就劃破了惠能頸部大動脈,等我們倆發現的時候,惠能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鳴鶴低著頭說。
“媽的個疤子,怎麼就那麼巧,惠能跟著我出生入死,什麼場麵沒見過,就一個手雷破片,就要了他的命?老子不信,雷航,給我上山!”月鬆“哢嚓”一聲拉開步槍槍栓,就要往回衝。
“羅月鬆,你覺得還鬧得不夠大嗎?”瑛子一把拉住月鬆,大聲喝問著。
“什麼鬧得不夠大?整個要塞我們都偵察了一遍,我們完成任務了。”月鬆怒目圓瞪。
“羅隊長,咱們損失已經夠大了,二十多人的遊擊隊,就剩下我們八個了,惠能同誌是好樣的,可是咱們不能為了一個已經犧牲的惠能,就再殺回去啊!”朱隊長指著自己身邊的遊擊隊員們說。
羅月鬆回頭看著眼前的遊擊隊員,看著已經疲憊不堪,渾身是傷的特戰隊兄弟們,從鳴鶴手裏搶過惠能的佛珠,塞進口袋裏,大喊一聲:“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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