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差點沒喊出聲來,可隊長交的任務,也不好說啥,隻好把一支手槍插在腰帶上,左手提著鬼子中尉的腦袋,右手提著鏡麵匣子,跟著隊長溜出了小樓,趁著天還沒亮,跳出了院子,回到了旅店。
回到房間裏,月鬆問三哥:“爽不爽?”
“不爽。”三哥覺得沒啥意思。
“就讓你提鬼子中尉腦袋,就不爽了?”月鬆點上一支煙,美美地抽著。
“說啥我的雙槍是主火力,一槍沒放,有啥子好爽的。”
“嗬嗬,甭急,我一會兒就給你機會,現在你去把瑛子和吉多叫上,咱們馬上離開朗科城。”
“哦。”三哥不情願地走出去了。
匆匆從旅店離開之後,天已經放亮了,街上開始有一些早起的人在走動。
來到城門口,遠遠望去,城門口也就四個鬼子兵在把守著,也許是進城的人比較早,城門已經打開了,兩個鬼子兵正在盤查進城的老百姓。
“看見沒,三哥,就四個鬼子,全是你的。”月鬆說。
“沒問題。”三哥一聽,再次勁頭十足。
“說什麼呢?可以輕鬆出城,為什麼要開槍啊?”瑛子馬上反對。
“小娘們兒給老子住嘴,少爺跟老爺說話,哪有你小媳婦兒插嘴的份兒啊。”月鬆半帶開玩笑地說著。
“啊?”瑛子張大了嘴巴,驚訝,氣憤,還有暖心,五味雜陳啦,“哦。”
“那挺歪把子得帶走,鬼子幹光了之後,三哥帶上歪把子。”月鬆說。
“成。”三哥答道。
“還有一輛侉子摩托車,完事兒了我騎摩托車,小媳婦兒坐在車鬥裏,三哥和吉多坐我身後。”
月鬆一口一個小媳婦兒的,瑛子也不再反對了。
安排妥當了,月鬆手裏擰著王吧盒子,大踏步朝城門口走去。
三哥把裹著鬼子中尉腦袋的被單子塞到吉多手上,掏出兩把鏡麵匣子,左右手各提一把,打開保險,跟著隊長就過去了。喵喵尒説
瑛子掏出王吧盒子,緊隨其後。
吉多右手抱著布包袱,裏麵不僅有錢,還有酒有鹵肉,左手嫌棄地用兩根指頭擰著被單子,跟在屁股後麵。
“八嘎,八嘎呀魯。”月鬆走過去,衝著幾個鬼子喊了兩聲,用日語說,“你們的長官呢,是不是還在躲著睡覺呢?”
能手裏拿著王吧盒子的都是軍官和特勤人員,這四個小兵一看到這陣勢,況且他們都知道長官軍曹的確正在睡覺呢,立馬立正站好,等著挨耳刮子呢。
“開槍啊,都站得筆挺了。”月鬆小聲催促著三哥。
“哦。”三哥這才會意,“叭叭叭叭叭”一陣槍響,四個鬼子兵就這麼傻死了。
“走。”月鬆說完,跳上侉子摩托車,“嘟嘟嘟”發動了摩托車。
“小媳婦兒,磨蹭什麼呢,坐到車鬥裏去。”月鬆喊了一聲,瑛子激動不已,跳進了車鬥裏,舒舒服服地坐好了。
三哥把雙槍插在腰帶上,抱起沙袋上的歪把子,坐在月鬆身後。
這時,軍曹聽到外麵的槍聲,褲子都還沒穿好,就端著步槍從側麵屋子裏出來了。
“噠噠噠噠”三哥的歪把子響起來了,軍曹被七八顆子彈打得貼著牆麵,慢慢滑倒在地了。
“上車啊,吉多。”月鬆喊著。
“哦。”吉多擠在三哥後麵,坐上了摩托車。
“嘟嘟嘟”一陣發動機的聲音過後,月鬆他們出了城,順著一條公路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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