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正一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是啊,戰爭比拚的是綜合國力,吉田正一也是支持山本大將的,偷襲珍珠港是不明智的,現在聽羅月鬆這麼一說,侵略中國也是不明智,中國隻是暫時的內亂和發展停滯,但是,人不正是戰爭最大的資源嗎?
“哼。”吉田正一還是努力地給自己尋找著理由,“東亞病夫,人數再多,也打不過大和的天皇勇士。”
“放你媽的狗屁。”鳴鶴聽不下去了,抽出大刀,“來吧,老子跟你單挑,看看是你狗嘴裏的‘東亞病夫’厲害,還是你這個羅圈腿的天皇勇士厲害?”
吉田正一雙手握著武士刀的刀柄,擺好了架勢,準備接受這個中國人的挑戰。
“你給我退下。”月鬆嚴厲地說。
“隊長,讓我砍了這老鬼子吧,太氣人了,不講理嘛。”鳴鶴說。
“沒大沒小的,老子在打擊鬼子的囂張氣焰呢,有你什麼事兒,一邊站著去。”
“哦。”看著隊長那麼嚴厲,鳴鶴隻好提著大刀,站到一邊去了。
“嘿,老子不殺無名之輩,報上姓名來。”月鬆轉身用日語對吉田正一說。
“吉田正一。”吉田一字一頓地說。
月鬆連抽了幾口,把煙交到雷航手上,說:“拿好了,完事了老子還要抽兩口。”
“好嘞。”雷航相信隊長的能力,穩穩地幫隊長拿著香煙。
於是乎羅月鬆的短劍跟吉田正一的武士刀來了一番對戰,刀光劍影之後,月鬆劃傷了吉田的手腕,武士刀落地之後,月鬆飛起一腳把吉田踹倒在地,短劍迅疾架在了吉田的脖子口。
吉田不動了,一副大義領然的樣子。
“老鬼子,輸了就是輸了,還裝什麼大尾巴狼啊。”月鬆又踹了吉田一腳,收起短劍,“鳴鶴,把老鬼子捆起來來,老子還有用。”
“是。”鳴鶴和惠能上去,把老鬼子五花大綁起來。
打掃了戰場之後,誰都沒有想到,羅月鬆竟然讓兄弟們給鬼子們挖了一個大墓穴,在距離營地四裏地之外的一個岔路口邊,還大老遠讓兄弟們把死鬼子的屍體都給運過來,丟盡坑裏。
在就要開始覆土的時候,羅月鬆過來了,雷航懷裏抱著一個大木板,上麵還刻著字。鳴鶴和惠能押著老鬼子過來了。
“吉田正一是吧,雷航,把墓碑給立起來。”羅月鬆抽著煙說。
“是。”雷航和五娃拿著鐵鍬,把木塊墓碑給立起來了。
“吉田少佐,請看這上麵我親手給你們刻的字,我念給你聽。”月鬆對著被鳴鶴按著跪在墓碑前的吉田說,“倭塚,就是小日子的墳墓的意思,明白不?”
月鬆回頭看時,兄弟們都笑了。
“在接下來的小字,吉田正一等51名日軍士兵,就是你和你那些被我們屠宰了的倭豬,知道了?”月鬆在調戲吉田,吉田鐵青著臉,一言不發。
“最下麵這行字,中國遠征軍,就是中國遠征軍殺光了你們,給你們挖了墳,立了碑,讓後世的中國子孫們來到這裏驕傲,讓後世的小日本孫子來這裏下跪。”月鬆朝著吉田吐了一口煙。
吉田扭過頭,緊閉雙唇,羞辱難當,無地自容。
“好了,不跟你廢話了,你也去過南京,屠殺過中國老百姓,現在我讓你此生也嚐嚐被砍頭的滋味。”月鬆說著,伸出右手,鳴鶴把自己的大刀遞給隊長。
月鬆雙手握著大刀,對著東方高聲喊:“同胞們,今天我在這裏看鬼子的頭,給你們報仇啦——”
喊完之後,手起刀落,吉田的腦袋被大刀砍下,噴濺出一股黑血後,吉田的頭顱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月鬆抬腳把吉田的頭踢進了墓坑裏,說:“鳴鶴,扔進去,封土,壓上打石板,讓這些鬼子永世不得翻身。”
“是。”鳴鶴和惠能把老鬼子吉田正一的半截屍體抬著扔進了墓坑裏,其他兄弟拿著工兵鏟給鬼子大墓塚封上了土,孫排長帶著胡軍、喜子、世紅抬著一大塊石板,“嘭”的一聲甩在了封土上。
胡軍還覺得不夠解氣,蹦上石板,在石板上蹦蹦跳跳的,踩了又踩,嘴巴裏還念叨著:“永不翻身,永不翻身。”
“好了,好了。”月鬆說著,從雷航手裏接過香煙和狙擊步槍,抽了兩口煙,把步槍背在背上,“超哥,你帶十幾個兄弟過去,往那邊踩些腳印,完了回去的時候,把往營地方向的痕跡認真清掃一下。”、
“是。”超哥答應了一聲。
“其他人,跟我回去,王洪的傷勢得好好商議一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