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架日軍飛機扔下了兩顆航彈,航彈準確地落在城門口,城門口被炸塔了一大片。
一顆機槍子彈“當”的一聲打中了一架日軍飛機的機翼,在機翼上留下了一個小窟窿。
日軍飛行員看了一眼機翼,低頭看見兩個士兵正在用機槍攻擊自己的戰機,戰機倏地從屋頂掠過。
“八嘎。”日軍飛行員看見自己的戰機被打了個窟窿,一生氣,飛過的戰機又轉了一個大回旋,轉頭飛回來了。
“排長,打中了,鬼子飛機還是沒事兒,又回來了。”托舉機槍的士兵說。
“再打!”孫排長換了一個彈夾,瞄準著衝著自己飛過來的戰機,“噠噠噠噠”子彈噴射過去,可並沒有打中日軍飛機。
“八嘎,八嘎——”日軍飛行員的機炮開火了,順著街道打起了兩行灰塵。
“哈哈哈,支那人,愚蠢。”飛機拉起之後,戰機飛走了。
萬副官抬頭看著飛走的日軍飛機,“唉”地歎息了一聲,再回頭看孫排長時,孫排長和托舉輕機槍的士兵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肢體破碎,麵目全非。
“媽的個巴子,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常營長從望遠鏡裏看到了這一切,氣氛的罵著人。
一輪轟炸過後,常營長帶著幾個士兵,來到了建寧街頭,走到孫排長和那個犧牲的士兵身邊,脫下軍帽,敬禮,說:“安息吧,大哥幫你報仇。”
說完,常營長帶著十幾個士兵,去為擊落日軍飛機做準備去了。
常營長帶領兄弟們,利用日軍飛機轟炸的間歇,迅速調集了三挺重機槍,集中停放在一個茶館的二樓上,三扇窗戶,每扇窗戶口擺放一挺。
常營長打開窗戶,蹲在機槍手的位置,用望遠鏡觀察遠處的天空,又掐指估算了距離和角度。
“你們三個聽著,等會兒聽我命令,隻要我下令開火,無論是否能看到敵機,就朝城牆頭上沿處開火,不用瞄準,不用調轉角度,明白?”常營長對三個重機槍手說。
“明白!”三人齊聲回答。
“你們三個,負責保障機槍子彈。”
“是。”
“你們三個,專門負責開窗戶。”
“是!”
“萬副官,你到城牆上,觀察到飛機飛過來,就用旗語向我報告敵機高度、方向、角度。”
“保證完成任務。”萬副官雙手拿著小旗子,跑向了城牆。
幾分鍾過後,“嗡嗡”的敵機聲音從遠處傳來。萬副官舉著望遠鏡,仔細地估算著敵機到高度、速度,然後轉身雙手揮動著小綠旗和小紅旗。
常營長看了旗語,說:“全體所有,準備!”
“嗚嗚——”敵機開始俯衝了。
“開窗!”
三個士兵立即打開三扇窗戶,然後蹲在牆邊。
“機槍手準備。”
三個機槍手“嘩啦”一聲,拉開了槍栓,眼睛緊盯著城牆頭。
“開火——”
“噠噠噠。”
“噠噠噠。”
“噠噠噠。”
三挺重機槍吐出了三條火舍,三條火舌掠過城牆頭,一架日軍飛機俯衝過來,自己迎麵撞上了機槍火舌,密集的重機槍子彈打在機頭上,鬼子飛行員刹那間被打成了篩子,飛機“呼”地一下子像泄氣了的氣球,直接掉落在了城內的街頭。
“啊,啊啊,啊——”樓上樓下的兄弟齊聲歡呼著。
常營長手裏拿著孫排長的煙袋,說:“兄弟,大哥幫你打下小鬼子的飛機來了,你安息吧。”
雷航給月鬆拿來師長的電報時,月鬆正在歇著抽煙,看了電報,月鬆大喊一聲:“太好了,戴師長就是戴師長,誰說偵察隊就隻能偵察呢?老子的偵察隊就是見了鬼子就幹,幹完了順帶著偵察偵察而已,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