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局長冷冷道:“殿主閣下!你到底什麼意思?我們保安局的麵子,你不給麼!”
“嗬嗬……”吳老大冷笑,“不是我不給梁局長麵子,陳少傑目中無人,就應該按照執法堂規矩辦事!白衣祭司打了青衣祭司是不對,但青衣祭司不按照規矩辦事,青衣祭司是沒有資格直接麵見殿主!”
“而陳少傑一腳踢開了第六層的門,和踢在我的臉上有什麼區別!陳少傑啊陳少傑,你年輕氣盛,今天去神醫殿鬧事的事,我還沒有審問你,你竟然還敢來這裏鬧事!”
吳老大生氣了,後果很嚴重,而我現在也生氣了,後果更嚴重。
氣氛非常壓抑,我有恃無恐,淡淡的道:“那不知道殿主大人想怎麼樣處罰我呢?”
吳老大冷冷道:“陳少傑,你侮辱本殿主,還做出傷害執法殿聲譽之事,今日,我就撤掉你青衣祭司的職位,逐出法師殿!”
這麼狠?
很明顯,他將我逐出,是因為我去神醫殿鬧事的事,隻要將我逐出法師殿,重罰十四爺,就不用讓我和十四爺去神醫殿門口跪三天三夜。
這樣以來,是為了保住執法殿的名聲,可是,吳老大是忤逆總殿主意思。
白衣祭祀的臉上帶著一些惡毒的冷笑。
梁局長夫婦的臉色非常難看,十四爺則全身在顫抖,看來十四爺已經受到了極大的懲罰,現在話都不敢說了,他怕一開口,他被也逐出法師殿了。
“有點意思。”我笑道:“吳殿主,你剛才說過,執法殿公正嚴明,那麼,請問殿主閣下,一個白衣祭祀毆打執法殿少殿主,是什麼罪名?”
“少殿主?法師殿總部已經多年沒有少殿主了!”吳老大突然一怔,覺得有些不對,“陳少傑,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立即拿出了少殿主的令牌,高高舉起,“吳殿主,你不會不認識吧?”
所有人看到我手中的令牌,一下子僵化在場,吳老大直接衝向前來,仔細的看著我的令牌,而後麵色變了數遍。
“參見少殿主!”
吳老大向我行禮,十四爺也急忙轉身下跪行禮,白衣祭祀整個人都不好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聲音結結巴巴,“拜……拜見少殿主。”
少殿主,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身份比五大殿的殿主都要高半個輩分!
我淡淡的道:“都免禮吧。”
此刻的氣氛壓抑的可怕,尤其是吳老大和白衣祭祀,兩個人的內心在劇烈的翻滾,他們怎麼都想不到,我的身份竟然如此高貴!
可是,令牌不會有假!
我目光淡淡的盯著吳老大,道:“吳殿主,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一個白衣祭祀毆打法師殿少殿主,是什麼罪!”
現在是我耀武揚威的時候了。
白衣祭祀的腸子都悔青了,現在才知道他踢到了鐵板上,他哭喪著臉,“大人!少殿主大人,我不知您的身份,您饒了我吧,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我沒有理會白衣祭祀,目光盯著吳老大,意思讓他看著辦。
吳老大深吸了一口氣,對我恭敬的道:“少殿主,是我平時太過縱容手下,還請少殿主大人有大量,看在我的麵子上,饒了我的手下。”
我冷冷道:“怎麼?吳殿主,你的麵子可真大,你的人打了我一巴掌,你一句話,就讓我饒了你的手下?”
“那要不這樣吧,我找一個白衣祭祀打吳殿主一巴掌,然後,請吳殿主看在我的麵子上,饒了你手下可以麼?”
你以為我是白癡啊,你欺負我年輕好忽悠麼?你以為我是那麼好惹的人?
吳老大平靜的道:“正所謂不知者不罪,之前,這位祭司不知道少殿主您的身份,才無意冒犯,少殿主何必要把事鬧大呢!”
好個吳老大,真是不把我放在眼裏!
“我就是要把事情鬧大!”我冷聲道:“今日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回頭找我師父,我就說執法殿殿主縱容手下打了我一巴掌,吳殿主,我想,你應該最清楚我師父的脾氣了!”
我剛來法師殿總部,我沒有勢力,沒有自己的人,隻有一個少殿主的身份,我當然壓不住吳殿主。
可是,我師父會把他壓的死死的!
我根本就不怕得罪吳殿主,因為,我在法師殿呆幾天就離開了,得罪了又能怎麼樣?
就算我不離開法師但,以我的身份,他又能把我怎麼樣?
吳老大麵色鐵青,他終於知道我不好惹了,這件事,他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
吳老大看著白衣祭祀,道:“自己出去找紅衣祭司,辦理手續,離開法師殿,從此以後,你和法師殿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白衣祭祀被逐出法師殿了。
“謝少殿主不殺之恩,謝大人不殺之嗯!”白衣祭祀磕頭致謝。
難道是打了少殿主一巴掌,是死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