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飯店問了幾個服務員,描述了女人的模樣,一個服務員告訴我,女人上了二樓。
我衝上了二樓,二樓也是幾個包間,很快我聽到了爭吵聲,我走了過去,一個包間門口的門大開,兩個客人氣勢洶洶的在訓斥一個服務員。
包間的窗戶是開著的,從他們爭吵的內容,我得知,一個女人衝進了這個包間,打開窗戶,從二樓跳了下去。
這個女人讓客人受到了驚嚇,所以才訓斥服務員。
看來,女人跳窗跑了,我是追不到女人了。
該死的,怎麼跑的這麼快?看來這個女人不簡單,一定是訓練有素,或者說,他們行動之前,將這裏的環境詳細的勘察過,已經安排好了計劃失敗逃走的路線。
或者說,這些人是專業的殺手!
不好!陳俊和冷霜還在昏迷!
我立即下樓,衝進了包間,發現……陳俊不在了,隻有冷霜在桌子上趴著!
臥槽!調虎離山,我怎麼如此大意!
我拿出手機,陳俊的電話關機!
隨後,我立即撥通了花月容的電話,心急火燎的道:“二嬸,陳俊被人抓走了!”
我將這裏的情況說給了花月容,她聽完後,詢問了我女子的相貌特征,而後怒道:“陳少傑!要是我兒子有個三長兩短,我讓你們一家人抵命!!”
華玉容怒吼了一聲掛了電話。
我心中驚慌不已,我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既然敵人的目標是我,陳俊暫時肯定沒有危險。
而且,以陳俊的心智,一定有辦法穩住敵人。
剛才那女子說要在三天內殺我,肯定會聯係我或者陳家的人談條件!
我檢查了冷霜的身體,呼吸有些微弱,重度昏迷。
她中的毒是一種可以置人於死地的毒藥,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毒,但我檢查她體內的毒素,非常少,或許是因為怕我們察覺,下毒的劑量非常少,不足以致命。
無論是什麼毒都不重要,我將自己的血液祛毒後,滴入了冷霜的口中,不多時,冷霜便醒了過來。
我有些擔心的道:“冷霜,你怎麼樣?”
冷霜的聲音有些虛弱,“隻是頭有些暈,我沒事了,陳俊呢?”
“被人抓走了。”我將剛才的事說給了冷霜。
冷霜也是吃驚不已,“這麼說,要殺我們的人,不是修道者,而是武功很厲害的高手?”
我點頭,“這裏是陳家的地盤,有人竟然埋伏在陳家的地盤對付我,究竟是什麼人呢?”
冷霜神色凝重,道:“是不是葛忠的人?”
我想了想,道:“執法堂的人現在盯著葛忠盯的很緊,他不敢善舉妄動,我剛才從女人的口中聽到雇主兩個字,他們應該是被人雇傭前來殺我,也有可能是葛忠不敢用法師殿的人來殺我,所以雇傭殺手?”
“也有可能。”冷霜道:“因為你知道葛忠殺死了古達,你和陳家有仇,葛忠怕執法堂的人找你,你出賣了他,所以想殺人滅口?”
“這些事以後再說,我們先檢查下屍體。”
中年人半張臉上的皮肉被毒素侵蝕,露出了森森白骨,異常可怕,他身上沒有身份證,沒有攜帶任何東西,隻有一根繩子!
屍體上找不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我將屍體處理了一下,用自己的鮮血將他身上慘不忍睹的傷口再次處理。
我不想讓任何人懷疑是我的血液殺了他,或許,沒有人關心他是怎麼死的。
我在包間裏並沒有離開,花月容已經安排了人馬搜尋那個女人,幾分鍾後,五六個人來道了包間裏,這些人我都不認識,看來都是這個鎮子裏陳家的人。
他們帶走了中年人的屍體,再次詢問我女子的為貌特征,一個人拿著筆記本開始電腦畫像,十幾分鍾話,那個女子的相貌基本上成型。
我吃驚不已,陳家的布防確實非常嚴密。
然後,他們將這個女子的畫像傳送到了陳家每個人的手機裏,開始全麵暗中封鎖雲霧山。
我讓陳家的人將冷霜帶回總部,我也加入了搜索行動。
女子是從二樓逃走的,那麼,她沒有時間再去擄走陳俊,說明,女子還有其他同黨。
一個多小時後,花月容給我打來了電話,讓我去拿我的包裹,隻是拿包裹麼?兒子被抓走了,還有心思記得這件事?我想,她找我一定有要事。
這一個多小時,我和陳家的人四處搜尋,沒有找到那個神秘女子。
雲霧山下到處都是遊客,想要找一個人確實非常難,更何況,我們並不知道敵人有幾個人。
一個弟子帶著我穿過川流不息的人群,步行了有半個多小時後,來到了半山腰,弟子帶我走進了一個幽靜的寺廟裏。
寺廟裏遊客也不少,不過,大家都非常安靜,很多人都來燒香拜佛,大多都是一些中年人,年輕人相對比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