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間後,環境不錯,整潔幹淨,我洗了澡後,躺在床上休息。
我打開了手機,充上電,下山後終於有了信號,有幾條信息和幾個來電提示。
都是我的幾個以前的狐朋狗友的電話和信息,隻有一條信息是養父發給我的,內容是:我和雪姨去辦一件重要的事,勿念,照顧好自己,血玉會守護你。
我立即給養父打電話,可是養父的電話打不通,雪姨的電話也打不通,我給劉老打電話,也是關機!
難道出什麼事了?為什麼所有人的電話都關機?
我打家裏的座機,一個傭人接的電話,告訴我,養父和雪姨已經二十多天沒有回來了。
掛了電話後,我鬱悶不已,一家子人都消失了?去哪裏了呢?難道去了一個和我之前一樣的深山中,沒有信號?
上黑山之前,我給養父打過電話,養父當時說和雪姨去尋找巫九,難道,他們還在尋找巫九麼?
我又給養父的四個弟子打電話,他們的電話都可以打通,但都不知道養父去哪裏了。
陳家的人我又聯係不上,因為陳家也沒有信號,不過,我離開陳家之前,陳俊給我留了一個電話號碼。
這個電話要不要打呢?還是我自己悄無聲息的回到陳家?
陳俊對我一直沒有惡意,甚至是提醒我,保護我,我根本就不知道他的真正目的,他說想讓陳淩峰和我養父化解仇恨,這一點,我根本不信。
我還是從手機裏翻出了號碼,撥了出去。
很快電話接通了,裏麵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你是陳少傑吧?”
“我是,你是誰?”
“我是你二嬸,想必你沒有見過我,在陳家也沒有人提起過我,我叫花月容。”
二嬸?陳淩峰的老婆?我在陳家根本就沒有見過陳淩峰的老婆,確實沒有人提起過。
花月容?花容月貌,好名字。
我說道:“二嬸,我這邊發生了一些事情,我剛剛離開黑山,我想知道,二叔有沒有到黑山?”
花月容淡淡的道:“你二叔昨天晚上才回來,既然你已經出了黑山,就不要亂跑,我們派人去接你。”
接我?我需要接麼?再者,陳淩峰走了二十多天了,怎麼才回到陳家?從這裏出發到陳家,三四天時間就到了。
我急忙道:“魔鏡呢?”
花月容的聲音有些冷,“這些事等你回來再說,記住,不要亂跑,不要讓法師殿的人盯上,否則弄不好會丟了性命!”
花月容掛了電話。
會丟了性命?難道法師殿的人要對付我麼?
這個女人口風非常緊,什麼都不肯說。
既然她讓我在這裏等,那我就等來接我的人給我打電話。
從女人的話中我聽得出,我現在一定出於危險之中,我們在這裏人生地不熟,而且我和冷霜逛街吃飯,甚至是去酒店亮出了身份證,要是法師殿的人有心想對付我,那一定可以找到我。
有可能是我多心了,黑山的事已經過去了這麼久,誰也不知道我是死在黑山還是活著,藍衣祭司想得到的是魔鏡,他雖然想殺我,但是,這裏並不是他的地盤。
為了安全期間,我和冷霜商量了一番,然後,我們兩人共處一室,檢查了房間的環境,要是有危險的話,我們可以從窗戶逃走。
這隻是一個小旅館,我們在二樓住著,二樓的窗戶並沒有護欄。
兩人共處一室,冷霜有些尷尬,雖然都穿著衣服,可是,這一路來我們奔波勞累,沒有休息好,準備今晚上好好睡一覺,卻隻能擠在一個房間。
我倒是無所謂,脫掉了外套,鑽進了被窩,雖然我和所有男人一樣,都是一個下半身思考問題的動物,如果是其他美女,我肯定會連哄帶騙,想著和對方發生關係。
但是,我和冷霜之間的關係並沒有那麼簡單,冷霜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就是木易。
木易是於封的老婆,如果和她真的發生關係,我估計會和她一直糾纏下去,所以,我要考慮清楚。
再說了,冷霜的性格,和一般女子不同,就算我想,恐怕也不會得逞,現在我們兩人可能出於危險之中,做那種事也不合適。
我喊著冷霜,“冷霜,睡吧,床這麼大,夠我們兩個人睡。”
“我先看一會電視,你先睡吧。”冷霜並沒有理我。
我說道:“電視有什麼好看的?這幾天這麼累,我們好好休息。”
冷霜道:“現在才七點好不好,你累的話你先睡,我在陳家那麼多年,我長這麼大,隻看過兩次電視,讓我多看一會。”
我以為冷霜害羞,看來是我想多了,之前在黑山,冷霜掉進黑河中毒,全身衣物都被我脫掉,她的身體我早就一覽無遺,她好像都沒有害羞,這件事,也是我們兩人之間的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