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西平剛從高新區趕回來,座駕停在市局的院子裏,劉西平剛邁步下車,手機便響了起來,低頭一看,竟然是省廳的韓廳長打來的,這讓劉西平驚喜莫名,好事傳千裏,這麼快就傳到省廳那裏去了?
“老劉,二十分鍾內趕到仁愛醫院,在那裏等我。
韓廳長的話很簡單,說完就掛了,劉西平一個人站在原地鬱悶,韓廳長如果想過問李春陽的案子,可以直接來市局或者讓自己去省廳向他彙報,幹嘛非要讓自己去仁愛醫院等他?那裏除了幾個留守的警察和三個受傷的群眾之外,什麼有價值的人都沒有。
但是韓廳長的吩咐,他哪敢不從?
“又去仁愛醫院,早知道我不回來不就好了...”劉西平有些鬱悶的坐回車裏,對自己的司機說道:“快,還回仁愛醫院,開快點,二十分鍾內要趕到!”
於此同時,省廳的一輛大眾輝騰也在夜色中飛快行駛著,韓廳長的司機從未見廳長本人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卻將後排的座位讓給了兩個自己從未見過的女人,隻是這兩個女人長得實在是漂亮,尤其是那個年紀稍大一些,看起來有三十多歲的貴婦,一看便不是一般人。
劉西平的車先一步抵達仁愛醫院,他站在仁愛醫院的大廳門口焦急等待著,不足十分鍾,韓廳長的座駕終於駛入眼簾。
劉西平急忙上前拉開後排車門,還沒顧得上看清裏麵坐著的人,便恭敬說道:“韓廳長,這麼晚了,還勞您大駕,實在是...”
話沒說完,劉西平愣在當晌,車裏坐著的,敢情不是韓廳長,而是兩個美豔無比的女人。
“小劉。”韓廳長自副駕駛的位置鑽了出來,脫口便問道:“是不是有一個叫張文浩的小夥子送進仁愛醫院了?他現在在哪?立刻帶我們過去!”
“啊?”劉西平腦子都錯亂了,那個張文浩到底是何許人物?軍區雷司令親自趕過來探望,現在自己的頂頭大上司韓廳長也是匆忙趕至,這小子,難道是什麼皇親國戚不成?
劉西平也顧不上細想,急忙說道:“廳長,我把張文浩安排在特護病房了,您跟我來。”
韓廳長這才很是尊敬的對美婦人說道:“蘇夫人,裏麵請。”
美婦人沒有說話,與輕舞一起,跟著韓廳長與劉西平直奔張文浩所在的特護病房,劉西平在病房門口敲了敲門,聽到裏麵說了一聲進來,這才推開門,隨即退回一步,對韓廳長說道:“韓廳長,您請。”
韓廳長也退了一步,轉過身對美婦人恭敬道:“蘇夫人您請。”
美婦人早已經焦急不已,邁步進去,一眼便看見站在病床前的女兒,見她完好無損,懸了一路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媽?”蘇若然驚詫無比的看著忽然出現在眼前的媽媽,呆呆問道:“您怎麼來了...”
美婦人歎了口氣,說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我還能坐得住嗎?”
張文浩這才知道原來進來的這個陌生美婦人,竟然是蘇若然的媽媽。
而這個時候,最驚訝的不是蘇若然,卻是一旁站著的雷戰軍。
雷戰軍整個人都愣住了,半晌才上前一步,既驚訝又不是尊重的問道:“蘇夫人,您怎麼會在這...”
“戰軍?”蘇若然的媽媽也是驚訝的很,但也不顧上多問,便道:“若然是我女兒,我剛從燕京趕過來。”
雷戰軍恍然大悟,心說怪不得自己聽到蘇若然這三個字的時候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卻沒想,蘇若然便是燕京大名鼎鼎的蘇家女兒,這一切實在是太讓人意想不到了。
美婦人隨即便走向病床,看著病床上的張文浩,微微鞠了個躬,道:“你就是張文浩吧?我是蘇若然的媽媽,我叫聶敏慧,今晚的事,我代表全家人向你表示感謝,你身體有沒有什麼大礙?”
張文浩搖頭說道:“我身體沒事,阿姨不用這麼客氣,都是我應該做的,再說...”說到這裏,張文浩有些慚愧的低下頭,道:“如果不是我,若然也不會到這裏來,也就不會有這種事發生了。”
聶敏慧搖了搖頭,道:“今晚你製服的是犯案累累的李春陽,他綁架然然絕不是偶然,所以這件事你不用自責,幸虧有你在然然身邊,不然的話,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雷戰軍上前一步,介紹道:“蘇夫人,這兩位,便是張文浩的父母。”說著,雷戰軍將張文浩的父母介紹給了聶敏慧,又道:“張大哥是我之前在西南時的戰友,也是我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