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前勇急忙道:“沒犯錯,沒犯錯。”
“那不就得了。”張興平淡淡說道:“沒犯錯就行,至於孩子是不是真的在談戀愛,這是孩子自己的事情,我們做家長的不幹預。”
馬前勇被張興平一句話噎的不知道如何回應,支支吾吾了半晌,才說道:“談戀愛是一件非常分心的事情,所以還是希望你們能跟張文浩同學溝通一下,這樣也是為了孩子的將來好。”
張興平淡淡說道:“馬老師,我這個人對孩子是比較開明的,孩子願意做什麼,隻要不觸犯國家法律,我這個做家長的就不會過多幹預,所以就算孩子真的是在早戀,我也不會幹預,由孩子自己去處理,我還在忙,如果你沒有別的事,那我就先掛了。”說完,直接將電話掛斷。
馬前勇聽著電話裏的忙音,氣急敗壞的吼道:“掛這麼快!我說我沒別的事了嗎?”
想來想去,馬前勇隻能用他的第二計劃,那就是打電話給蘇若然的監護人。
蘇若然的入學資料上並沒有她父母的資料與聯係方式,僅留下一個名叫魯大福的監護人與他的聯係方式,馬前勇隻能按照資料上的電話,打了過去。
“喂你好,請問是哪位?”
電話裏傳來的聲音有些蒼老,馬前勇略微錯愕一下,便開口道:“你好,請問你是蘇若然的監護人魯大福吧?”
電話那頭恩了一聲,道:“請問你是?”
“我是蘇若然同學的班主任馬前勇。”
馬前勇介紹過自己之後,便急忙將事情大概向魯大福介紹了一下,隨後又搬出剛才忽悠張興平而沒成功的那套說辭。
魯大福答道:“馬老師,你說的情況,我會向家主轉達,請你放心。”
馬前勇掛了電話,心中腹誹:“家主?什麼年代了,還有人用這種稱呼...但願這個魯大福能把話傳到蘇若然的父母耳中。”
...
“豈有此理!”
燕京,那美婦人當著輕舞的麵再次發怒。
“然然那個丫頭實在是太過分了!現在連她的班主任都這麼說,這事絕不可能是子虛烏有,送她回江城讀高中之前我就跟她說過,我對她隻有一個要求,就是高中、大學期間全力學習,不能談戀愛,這個丫頭當初答應的好好的,現在卻在高考的關鍵時刻鬧出這麼個事來!”
輕舞見夫人這次是真的動了怒,急忙勸說道:“夫人,這事也隻是疑似,然然與那個張文浩走的近些,也不能一口咬定他們兩個就是在談戀愛,況且,您對然然的要求也有些太高了,以然然的學習成績,若是還在燕京的話,即便不上高三,高二畢業直接考,也能考到任意一所大學。”
“不一樣!”美婦人脫口說道:“我希望她能夠用自己的能力來體現出類拔萃這四個字,家族的光環對學習階段的她來說不是什麼好事,我希望的是她自己有足夠的能力去駕馭家族的光環,而不是利用家族的光環來彌補能力的不足,你看看你認識的這些孩子,哪一個不是我剛才說的第二種人?自己充其量就是個月牙,硬生生用家族的光環包裝成一個滿月,這樣的人永遠難成大事!”
“夫人,您現在擔心的還為時過早,然然現在早戀與否的事情還沒證實,而且也沒有事實證明然然的學習成績受到了影響,您還是先別這麼著急上火,再觀察一段時間再說吧。”
美婦人開口道:“我把然然放出去,給她的zìyóu度太大了...”說著,她站起身來,脫口道:“輕舞,你給然然打個電話,告訴她如果下一次模擬考試,她的分數、名次有下降,你就親自去江城把她給我接回燕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