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究是不忍離開啊,我望著人群中那抹青蔥的身影,眼裏的光黯淡了下來。“小寒,小寒!”少女四處張望,企圖找出那個牽動自己情緒的少年,可是,徒勞無獲。“為什麼,為什麼不讓我見你一麵之後在離開,為什麼要讓我這麼難過啊。”少女的聲調漸漸的小了下來。南宮憂的手伸向天空,企圖能夠夠得著藍天,觸不到呢,真的觸不到呢。“為什麼,難道你就不能給我一個等你的理由嗎?小寒,你回來啊!快回來啊!”南宮憂叫道,語氣裏是慢慢的悲傷。
夜晚與白晝雖然都是一樣的天空,但卻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白晝無論怎樣都到不了夜晚的懷抱,而夜晚怎樣也牽不住白晝的手,空了的懷抱,無人牽的手,究竟該何去何從?
我的手無力地垂下,真的不該再留戀。我看著自己腰上的玉佩,這就是理由,憂兒,這就是你等我的理由。我從樹上跳下來,走到一個小男孩身邊。“啊,你從樹下下來的啊?”我笑笑,“小弟弟,你能把這個東西交給那邊的姐姐麼?”說完之後,那小子鄙視的看了我一眼,“喂,別叫我小弟弟,我跟你差不多大,也不知道你怎麼會這麼老成。”“嗬嗬,是嗎,可以幫我麼?”老成嗎?有了不該在這年紀出現的成熟與穩重,那,我的以前究竟是怎樣的?那小子點點頭,隨後他調皮的笑了,“換糖葫蘆哦。”果然是個小孩子嘛。我點頭,看著他走向憂兒,便離開了。
==然後我又是分割線,好久沒來了,大家想我麼!恩恩,此處掌聲可以省略==
“大姐姐,那邊有個大哥哥讓我給你的。”南宮憂接過玉佩,玉佩上刻著‘寒’,小寒,果真是你,果然是你離開了。南宮憂望向天空,哀傷的笑笑,你真的走了,也帶走了我的歡樂。忽然聽到那個小孩子埋怨道:“真是的,那個大哥哥,還沒有給我糖葫蘆呢。”小孩子不滿的嘟著嘴,(作者飄過~寒白,說好的糖葫蘆呢?嘻嘻,隨時來晃一下大家別忘了悠然哦~!)南宮憂看了看自己手裏的糖葫蘆,還有一串。“呐,小弟弟,姐姐給你糖葫蘆。”這小子不情願南宮憂叫他小弟弟,但是看在糖葫蘆的份上,就算了吧。(作者:丫的,一隻沒有骨氣的吃貨!最起碼應該要兩串嘛!眾人:看起來你更沒骨氣一點,而且還厚顏無恥,要兩串。(‵′)凸。作者:=。=真不給人家留麵子。)看著眼前的小男孩蹦蹦跳跳的離開,南宮憂心中無限悲傷。如果我可以跟他一樣,無憂無慮,沒有一點煩惱該多好,如果我跟他一樣,無論多大的事,一串糖葫蘆就可以搞定,那該有多好,我好想回到童年,好像慢慢長大,就喪失了那個最本真的自己,喪失了那個可以簡簡單單就變得很快樂的自己。但是,成長,這是必不可避免的,我唯一能夠做的是,祈禱自己,不要變成自己最討厭的樣子。寒白,你會回來的吧?沒想到,短短半月,已經深愛至骨髓,你呢,對我的感覺是不是也是這樣?但是,我們會怎樣呢…南宮憂抬頭望著天空,卻突然飄起了大雪。九月飛雪,很罕見呢,南宮憂伸出手接住雪花,看著它在自己的手心裏融化,不禁放聲大哭。為什麼,明明想要放到手心裏慢慢嗬護的,可是,你卻融化了,為什麼我越在意你,你離開的時候,我的心就越痛?寒白,我真的好難過,我痛得都快不能呼吸了。
==分割線,場景轉回寒白這裏,~\(≧▽≦)/~==
我開始後悔了,為什麼要給她玉佩?萬一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可惡,我為什麼會失憶啊!究竟是誰?!害得我失憶?要不然現在也就不會這麼糾結了。但是,隻要離開了南宮家,他們就少了一個威脅,我不由得欣慰的笑了笑。霎時間,天空飄起雪花,天生異象,九月飛雪,不祥之兆,要趕快找到落腳的地方。祥瑞客棧,“老板娘,來間上房,來幾個小菜。”剛進店門,外麵便狂風大作,夾雜著雨撲麵而來,風雨雪同時出現,莫不是天下將要大亂?好多人都湊到門外想要看著奇景。哼,無知的人啊,也隻把這種異像看成是熱鬧罷了。一時間,雨開始大了,落在窗戶上‘啪啪’作響,心中不知為何有些慌亂,有事情要發生。“姑娘,一個人哪。”不知道哪裏來的一個人衝我打招呼,而且還坐到了我的身邊,“我叫沈笑,你呢?”我不理他,繼續喝著茶。“喂,我問你話呢!”我抬眼看他,一臉無所謂的笑笑,“你這人有沒有禮貌啊,我都告訴你我的名字了,你怎麼還不理我啊?”(悠然:寒白,你最起碼理一下人家嘛,看人家小姑娘都氣的跳腳了,你還悠閑的喝茶…)哼,可笑的丫頭,女扮男裝麼?“客官,菜來了!”我拿起筷子,自顧自的吃著,完全把那人當成了透明人。“哎呀,這什麼天啊,昏暗的都像晚上了。”“是啊是啊,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客棧裏的人討論著,外麵的昏天黑地。“老板呢!”門突然被撞開了,我皺著眉頭,來者不善麼!“小,公子,是官差!”皺緊的眉頭舒緩了,官差?他們來幹什麼、不過,怎麼也與我無關。差點露餡了,那小丫環,她想說的怕是小姐吧。“嗯,他們來怕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吧。”沈笑說道。我微笑著搖搖頭,“男扮女裝,闖蕩江湖麼?”我湊到她的耳邊小聲的說,“你怎麼知道?你不會是我爹派來抓我回去的吧?!”我輕搖折扇,優雅一笑,“你爹也要請得動我。”“好大的口氣,你可知道我爹是誰?!”看樣子她的來頭不小,不過也對,也隻有有錢人家的小姐才會吃飽了沒事幹出來闖蕩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