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紅,你這是什麼意思!”看到那少女阿紅就站在門口,張道一立刻出言質問。誰知道少女隻是淡淡一笑,然後很不拿我們當回事兒的仰頭打了個哈欠。
“你們兩個,也算是有本事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但是能找到這裏來,確實挺不容易的啊。”阿紅搖了搖頭,“你們中原人啊,一個個都不是好東西,滿肚子都是壞水,而且一點都不實在,如果你們用本來麵目進來,我不認識你們,也許還真被你們給騙了,可是你們不該用任姐姐的麵具進到這裏來。”
阿紅的話讓我愣了一下,一腳踹飛再次撲過來的那條毒蛇,心中不由得大罵了一句自己是蠢豬。這丫頭說的有道理啊,這裏是心仁教的據點,平時接待的除了本地的一些成員外,還有外來的一些覲見人員,就算這裏有安排接待,也不可能一個個都認識啊,隻要我們畫兩張陌生麵孔不就好了麼……
唉,聰明反被聰明誤啊。“你是怎麼看出來我們是假的的?”這個時候再裝下去已經沒有意義了,阿紅既然都這麼說了,就證明她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認定我們是假冒的。
“那不是很簡單的事情麼?”阿紅聳了聳肩,“你們根本就不懂我們之間叫名字的規矩。我叫吉克阿紅沙果,吉克是我的姓,阿紅是我的小名,沙果則是我的本名,像你這種陌生人,我通常都是讓喊我阿紅的,但是任姐姐不一樣,她算半個長輩,所以她平時都是直呼我的本名沙果,或者叫我小果子。”
蛋疼,原來問題竟然是出在了稱呼上。這玩意兒,就算她提前告訴我們哪個是本名哪個是小名我們也叫不對吧,在大多數民族的習慣上,小名才是長輩或者親昵的人才能喊的不是麼。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那些鑽到地毯下的蛇並沒有立刻冒出來,隻是在地毯邊緣不停蠕動,隻有一開始那條在蠢蠢欲動。
“還有啊,光是名字叫錯了,其實也沒什麼,畢竟是跟著他一起進來的,隨口跟他喊一聲一樣的也沒什麼,最致命的錯誤,就在於你不該讓我去找大護法報告,請大護法通知教主,這麼說,就表明你根本連大護法是什麼都不知道。”這話顯然是對張道一說的。
隨著阿紅的話,門旁邊突然冒出來一條小孩兒腰身那麼粗的白色眼鏡蛇,更讓人詫異的是這條白色眼鏡蛇的脖子處居然分成了兩岔,上麵竟然有兩顆腦袋!
“現在,看到大護法了,知道你們的行為由多愚蠢了麼?”阿紅不屑的哼了一聲,那隻雙頭眼鏡蛇的眼中冒出了森然的寒光,隨著一聲“嘶嘶”聲,一顆顆蛇頭從地毯的邊緣冒了出來,擺出一副隨時準備攻擊的樣子。
而之前被我打飛的那條蛇還想撲過來,卻見那條雙頭眼鏡蛇一張嘴,我感到從它的嘴裏傳來了一股吸力,那條小蛇就那麼被吸進了雙頭眼鏡蛇的一張嘴裏。這玩意兒,是因為攻擊太過積極沒有聽它的號令,就給直接吃了麼?
“現在,不想死的,就坦白交代,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來到我們教主的行宮到底有什麼目的?你們要是不說,哼,就別怪我和大護法對你們不客氣了。”阿紅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條紅色的小蛇,就好像平常的姑娘家玩手鏈一樣的把玩著,真是讓人後脊梁發毛。
不過……你們心仁教能不能別這麼坑爹啊?說好了的大護法呢,你看人家明教的楊逍範遙,多狂拽炫酷啊,你們倒好,搞一條畜生來做護法。不過眼前這場景,能不打還是不打的好,底氣不足啊……“別,別動手。我,我交代。”
麵對那一大群的蛇,哥多少還是有點犯慫啊。啥?鄙視我?你牛你來試試!那一堆的伸伸縮縮的長蟲光用看的都讓人很容易失去戰鬥意誌好不,更何況哥現在是兩手空空,手頭什麼武器都沒有啊。
“哦?那你倒是交代交代,你到底是什麼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聽到我說要交代,阿紅並沒有著急動手,想來長時間在底下待著,見不到陌生人,她也是挺空虛的,現在有充滿新鮮感的家夥和她說話,她並不介意多說一會。
“那個,是這樣的……我,我爸真的是關長壽,不信你看我的手機,裏麵有我們父子的合影……”我掏出手機來想打開相冊遞給阿紅,可是在打開相冊的瞬間我就苦逼了,關興平這個重色輕爹的東西,手機相冊裏哪有一張和他老子的合影啊,翻來翻去都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