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媽,你別亂想,艾瑪是我雇傭的保鏢,這段時間我的傷比較重,身邊有人保護一下,還是比較好的。”我半真半假的解釋了一下,可是老媽和靜兒的臉上居然同時浮現出一種“你騙鬼啊”的表情,這還真是讓我無語啊。
“林小姐,我們又見麵了。”總算艾瑪看在錢的份上沒有讓我太難堪,或者說這裏的氣氛她不是太喜歡,希望能早點結束任務吧,開門見山的和靜兒打起了招呼。
我對歸蝶擺了個手勢,示意她湊到我老媽身邊去,一旦事情不對,首先要保護好我老媽。
這一次,因為涉及到我的表妹,我沒有打算玩什麼拐彎抹角的策略,從帶著艾瑪到這個小區開始,就做好了用簡單粗暴的方式解決這事兒的打算。
“怎麼?我們之前見過麵麼?”靜兒的臉上滿是莫名其妙的表情,似乎是讓艾瑪的這句話給弄懵了。
“哦,當然,也許對你們東方人來說,我們西方人也是長得一個樣子,很難以辨識吧,不過我可以確定,在一個多月之前,與我和史密斯教授見麵的人就是林小姐你啊。”艾瑪這狡猾的女人,說話的時候竟然向後麵退了一步,這是一旦事情不妙就準備逃走的節奏麼?
“史密斯教授?馬漢大學的史密斯教授麼?我的導師導師跟我說過有這麼回事,馬漢大學的史密斯教授要帶著住手來拜訪他,準備上我長長見識,可是那時候我因為表哥的事情已經和姑姑躲在這裏了啊。”靜兒說的有些驢唇不對馬嘴的感覺。顯然她們說的並不是一回事兒。
我不知道靜兒說的是真的還是在撒謊,當然,艾瑪撒謊的可能也是有的,這個並不能過早排除。
“靜兒,哥問你,你當初從冉天王墓裏帶出來一把匕首,後來你把那把匕首放到哪裏了?”我的聲音裏沒有開玩笑的意思,靜兒似乎也覺察到了這個氣氛略有些不對。
“表哥,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麼?你們咋都這麼正經呢?”靜兒笑嘻嘻的想打個岔,但是看到我的麵色嚴肅,還是收起了笑容。“那把匕首,我本來是放在學校的工作室裏麵的,我想刻個字上去,誰知道才刻了一麵,就不見了。因為這事兒,我還跟陳教授發了好幾天的牢騷,教授說可能是哪個同學看著喜歡拿去玩了,過幾天就會給我送回來,但是從那以後我再沒見過那把匕首。”
“是麼。”我從腰間抽出了那把匕首放在了茶幾上,“靜兒,你說你想刻個字,但是隻刻了一麵,是隻刻了一個青字是麼?”我把匕首,推到了靜兒的麵前。而在我身邊的小詩,整個身體都緊繃了起來。隻要靜兒敢有什麼不軌的舉動,她絕對會在第一時間出手製服靜兒。
“表哥你怎麼知道的,難道說是你拿去了?”靜兒皺著眉,從茶幾上拿起那把配了鞘的匕首,拔出來看了看,“這就是我那把匕首啊,表哥你從什麼地方弄到的?”
“在天王墓的甬道裏,一個蜘蛛怪的手上得到的,而按照這位艾瑪女士的說法這把匕首,是從你手上得來,然後作為信物交給那隻蜘蛛怪的,而艾瑪前雇主得到的任務,則是進入到天王墓的深處,用黑狗血淋冉天王的屍骨。”我沉默了一下,扭頭盯著靜兒的眼睛,“告訴我,這不是你做的。”
“這當然不是我做的!我怎麼會做這種事情!”靜兒的反應比我想象的還要激烈,她把手中的匕首狠狠的丟在地上,然後扭過頭來惡狠狠的盯著艾瑪,“你,你一定是那些壞人派來害我們的,你想挑撥我和我表哥的關係對不對!”
“哼,壞人?什麼樣的壞人能壞過準備對自己的表哥下手的家夥?林小姐,我說的事情都是我親眼看到的,雖然你今天的妝比那天淡了很多,但是是不是同一個人我還是能認得出來的。”艾瑪的身體也緊繃了起來,顯然也是在防著靜兒暴起傷人。
“小浩,這是怎麼回事兒?靜兒怎麼可能害你,是不是有人給你說了什麼亂七八糟的,讓你誤會靜兒了?”老媽在一邊看得一頭霧水,但是她還是願意相信自己的侄女。
對著老媽,我聳了聳肩,“我不知道,最近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不過……”我突然扭頭看向了艾瑪,“你說那天靜兒的妝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