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詩,出去看看外麵有沒有人。”我拍了拍小瓷瓶,示意小詩出去查看一下,很快,小詩就鑽了回來,衝著我搖了搖頭。
這些家夥,真不知道他們是有恃無恐還是什麼,以為解除了我的武裝我的威脅性就很小了麼?居然沒有留下人在門口看守。我用黃金令牌打開了門,回到了那間小廳,眼神在其他四扇門上掃了掃。最後,走到了丙丁門前。
四個人,分了頭,這不就是給我抓舌頭的機會麼?可惜這裏是青石地麵,沒有留下腳印,不然我直接找那個盔甲人進去的門走就好了。
打開丙丁門,讓小詩遮了我的眼,一路摸黑走下去,剛剛走進第一間石室,我就聽到一條通道裏麵傳來了隱隱約約的念叨聲。唉,我們兩個的運氣都不好,從聲音來看,被我跟上的人,是那個中年女人艾瑪。
放輕腳步,悄悄的跟上去,卻見到艾瑪正大咧咧的捏著個手電在那條通道裏走著,這女人,還真是沒什麼警惕心啊,哪怕你拿個手杖之類的東西在前麵探探路呢?就這麼二了吧唧的往前走,也不怕天上掉下個機關來把你砸死。
眼看著艾瑪已經走出了甬道,而我也走到了甬道的中斷,那女人突然轉過身來對著我一揚手,“砰”的醫生,火光乍現,我隻覺得左肩膀上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身子被那股力量帶的一側,翻倒在地上。好陰險的女人,早就發現了我跟上來了麼?
“哦,我可愛的東方帥哥兒,原來跟在我身後的是你啊,唉,如果你愛慕我的話,隻要告訴我就好了,沒必要這麼靦腆的,就像你們知道的那樣,我們西方人,是很直爽的,喜歡的話,就大聲說出來,沒必要遮遮掩掩的,不是麼?”艾瑪扭動著腰肢,拎著他的手槍走到了我的身邊。微微俯下身子,俯視著我,“還是說,你就是喜歡被人打呢?”
我的左肩膀麻的厲害,胳膊似乎使不上力氣了,不過即便如此,這女人自己跑到我身邊來,也跟找死沒有什麼區別。
“哼,我隻喜歡打人,可不喜歡被人打。不過,你要是想來一下什麼交流,我倒是可以奉陪。”|也許是身上的傷口太多了吧,肩膀上的傷給我的感覺並不怎麼強烈。用右手微微撐起身子,左腳在地上一撐,右腳一揚,對著艾瑪持槍的手腕踢了過去。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事情出現了,一開始,我隻以為這個浪蕩的女人是個普通的盜墓賊,而在我發起攻擊的一刹那,艾瑪的身子猛地後撤,抬起腿來對著我右腿的腿彎狠狠踢了一腳。那一腳的力氣如此之大,竟然直接把我踢得翻了一個跟頭。麵朝下,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他妹的,這女人怎麼這麼能打!右手撐著地麵,想要站起來,卻被一隻腳狠狠的他在了我的後背上,緊接著有什麼東西頂上了我的後腦勺,“東方帥哥兒,我勸你最好不要亂來,我理解的肉體交流可不是拳腳相向,我想,你是知道的,對麼?”
踩在我背上的那隻腳猛然用力,我隱約聽到了傷口崩裂的聲音。“帥哥,我之前是不是表現的太過無害了?還是說你天真的以為一個純粹的花瓶可以隨隊深入到這種凶險的古墓裏來呢?這麼說吧,在成為教授的私人保鏢之前,我曾經是一名黑市拳手,能在黑市拳台上活下來的女人,可不是你該小看的。”說刀後麵,輕浮的感覺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似乎隨時都會擰斷別人脖子的陰狠腔調。
“你對自己很有自信啊。”我笑了,在我摔在地上的那一刻,我就感覺到有一股陰氣從我的身上飄散了出去。
“哦,當然,小帥哥,你要知道,自信這東西,是建立在實力基礎上的,比你高比你壯的漢子,我打死的,足有兩位數。”艾瑪說著,一隻手拽住了我的衣領,似乎想要把我的衣服從後麵直接撕碎,可是緊接著,她的動作就僵住了。“你,你是什麼時候到我身後的?”
這句話,當然不是對我說的,而是對那個把鐮刀架在她脖子上的家夥。
“看來,我的女兒很不喜歡你,通常當女人要跟我親近一下的時候,她是不會出來搗亂的。”翻了下身子,從地上站起來,看著依舊保持彎腰姿勢不敢亂動的艾瑪,“艾瑪女士,我想現在輪到我主動了,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