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看她,錢瀟雪聳了聳肩,“沒錯,是花姐姐讓我在這裏等你的,沈叔叔,你在尋找雙魚的時候,就用過紙鶴尋人這一手,現在,你在我家裏就能找得到我的頭發什麼的,又特意去拜訪了我原本的主人,花姐姐說如果你沒有用紙鶴尋人,那才是奇怪。”錢瀟雪打了個哈切,“沈叔叔,還是先解決一下你們的私怨吧。”聽錢瀟雪的意思,他們似乎早就為了防著我找到王仁威進而找到他們的藏身之處而在王仁威和任菲娜家附近都布置了眼線。
“私怨?我可不認為那是什麼私怨!”當我再次揮舞武器的時候,錢瀟雪在緩緩的後退,不過她並沒有像猴子吩咐的那樣離開,隻是站在了靠邊的地方,似乎想要如古羅馬的貴族一般看一場決鬥。剛剛那猴子好像說他們要離開這個國家,那或許是好事兒吧,去禍害別的地方,不過那也意味著如果今天不殺了他,我再想殺他,就不那麼容易了。
“無所謂了,不管是什麼,今天,我們就做一個了結吧,奴役我家主公和主母的家夥,在我看來,你的罪孽也必須用血來洗刷……”木下藤吉郎的嘴角掛上了幾分冷笑,沒有再廢什麼話,今天把我約來這裏的目的本就十分明顯,我們兩個必須要死一個才算罷休。
沒啥好說的,腳底下發力,對著那該死的猴子衝了過去,原本斜拖在身後的兩把武器向前合掃,猴子跳了起來,躲開我的攻擊,三節棍揮舞起來,對著我的腦袋就砸了下來。我急忙身子向後一轉,鉤戟順著剛剛的勢頭向上一揚,一個倒扣的姿勢對著猴子砸了過去,猴子連忙用三節棍格擋,卻被我這一下連人帶棍都給砸飛了出去。
“沒想到啊,上次一別,沈浩君的本領又有精進了,猴子很是輕巧的落到了地上,嬉笑著說道。
“不長點本事怎麼弄死你們這些喜歡搗亂的倭寇!歐照的血債我還等著你來償呢!”目光所及的一切,都帶上了些淡淡的紅色,我知道,這是我的眼睛又發紅了,麵對這個家夥,我實在沒辦法讓自己保持心中的寧靜。
沒有跟他廢話,拎著武器再次衝上去打了起來,這一次,猴子沒有躲避,而是跟我纏鬥在了一起。猴子是武將出身,戰鬥本能非常的棒,可惜哥也不是吃素的,當我全身被籠罩在紅霧之中後,雖然我達不到真正的冉天王的戰力,但是五成總是有的。相對於燒餅國那些兩村人鬥毆一樣的戰鬥,冉天王那才真正稱得上是能征慣戰,打了大約三十個回合之後,我橫戟一掃,戟麵平拍在猴子的胸口,把他直接拍的倒飛了出去。
空氣中那種“哢嚓”“哢嚓”的輕響聲讓我感覺很不錯,那是骨頭折斷的聲音。“倭寇的猴子就應該在你們的小島上好好的做你的跳梁小醜,非要跑到我們的地方來找死。”此時的猴子,在距離我五六米遠的地方單膝跪著,一隻手撐地,一隻手捂住胸口,鮮血不停的從他的嘴角裏流出來。
“咳咳,沒想到,今天輸得居然是我,咳咳咳,不過,我終究輸得隻是這一場比試而已,可是,你輸掉的卻是自己的命!”木下藤吉郎的臉上全都是猙獰的神色。
“你還是想著等一下怎麼求饒吧。”我早就恨極了這個家夥,拎著武器朝著他走了過去,可是我剛剛走了兩步,木下藤吉郎突然從懷裏掏出一個爆竹一樣的東西,拽了一下,那東西上立刻冒出了火光,我下意識的向後閃避了一下,卻沒想到他手裏那玩意兒並不是手雷而是信號彈之類的東西,一脫手就向著空中飛了出去。
幾乎是下意識的,我的目光跟著那個信號彈的軌跡掃響了半空,“砰”的一聲,信號彈炸開,綻放出了一朵即便是在白天也能看的清清楚楚的絢麗煙花。說實話,我有點不懂,這隻猴子是安排了人在暗處埋伏我麼?可是要是埋伏的話,就在附近安排人手不就好了?隻要打個手勢什麼的就成,何必還要弄個信號彈呢?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時候,不遠處的廣播中心大樓中傳出了“砰”的一聲槍響,我下意識的想要去躲避,卻看到不遠處木下藤吉郎的腦袋好像一顆爛西瓜一樣爆了開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家夥的信號彈喊出來的到底是埋伏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