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閔大帝,推翻羯趙稱帝建國。挾勝利之勢,突襲各路胡軍,首戰以漢騎三千夜破凶奴營,殺敵將數名,逐百裏,斬凶奴首三萬;再戰以五千漢騎大破胡騎七萬;三戰以漢軍七萬加四萬乞活義軍破眾胡聯軍三十餘萬;四戰先敗後勝以萬人斬胡首四萬;五戰以漢軍六萬幾乎全殲羌氐聯軍十餘萬;六戰於鄴城以兩千漢騎將遠至而來的胡軍七萬打的潰不成軍。幾番大戰,打出了漢家鐵騎的威風,各地漢人紛紛起義響應,史載‘無月不戰,互為相攻’。一舉光複中原七省之地。匈奴、羌、氐等胡人勢力被迫撤出中原。”
在我看資料的時候,陳教授好像在做注解一樣,給我講述著冉閔大帝的輝煌戰績。我輕輕歎了一聲,合上了那份資料。我的前世,就是這位武悼天王麼?如果真的是,那我應該感到榮幸。
心口悶悶的,我不明白為什麼這樣一位英雄被曆史所淹沒,也許,隻是因為某些人的利益吧。“陳教授,謝謝你。”我不知道該對陳教授再說更多的什麼,隻是想感謝他讓我知道了這位和我息息相關的英雄。
“沒什麼,冉天王的事情,我也覺得非常堵心,如果這些東西能夠幫到你,也算是我沒有白忙活半天,畢竟,我知道你不會平白無故的來問我這些東西的。”陳教授衝我笑了笑,重新坐回桌前,端起了茶杯。“我知道你是個奇人,是不是在追查什麼和冉閔大帝相關的東西?”
“算是吧。”我淡淡一笑,“對了,陳教授,關於冉天王,您知道不知道一個叫做天王律令的東西?”我猛地想起了地府那邊交給我的任務。
“天王律令?”陳教授遲疑了一下,“如果是那道令的話,我想,你應該到安陰市去走一遭了。”
“安陰市?”我不禁皺了皺眉,怎麼最近不出門則以,一出門就是不斷啊,安陰市,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又是HN省的。
“恩,安陰市,在三年前,有人在城西郊十二公裏外的地方發現了一座古墓,我和業內幾個老東西去看了一趟,我們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挖出一塊石碑,石碑殘破不堪,碑頭隱約能看到‘魏武王’的字樣,當時一個老東西還很興奮的以為找到了曹操墓,可是我們仔細研究了一下,武和王之間應該是有兩個字位,也就是說,那也許根本就不是什麼魏武王墓,而是魏武悼天王墓後來對碑文的翻譯和鑒定,逐步證明了我們的猜想,隻是當這個發現被報告了上麵之後,我們的發掘行動就被勒令禁止了。”陳教授的說話中明顯有些不滿。
“被勒令禁止?為什麼?”我奇怪的問道。
“這個,我也說不清,不是我們該管的。好了,我這裏有一個電話,你到了安陰市以後,打這個電話,有人會接應你,之後的事情就愛看你自己的了。”陳教授說著,遞給我一張紙條,上麵寫著一個電話號碼。我接過紙條,謝過陳教授,開車回了麗坤小區。
站在門外,摸出鑰匙正要開門,卻隱約聽見房間裏好像有什麼動靜,莫非是林逸?不,不對,聽聲音,那是一個男人發出的,喘息聲,有些粗重,不是吧,難道是靜兒或者林逸她們帶男人回來了?不對!就算帶男人回來,也不能在我家裏亂搞吧!
我非常八卦的迅速用鑰匙開了門,想要看看到底是誰,可是開門的一刹那,我的眼圈卻有些濕潤了。
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家夥,正趴在我家客廳的地板上,做著俯臥撐。
“嗨,蛤蟆,好久不見。”男人從地上爬起來,衝我憨憨一笑。
“你特麼還知道回來啊!”我怒吼了一聲,整個人卻不由自主的衝上去給了這個家夥一個擁抱,瞎子,這個死孩子,終於回來了……
擁抱過後,就是和瞎子一頓對罵,一頓損,別奇怪,男人就是這樣,路上遇到一起,非常謙和有禮的說“先生您好”,“先生再見”的,那都是陌生人,那些嘴裏罵著髒話,說著“你丫死哪裏去了,我還打算拿著勺子去臭水溝撈你去呢”的,才是死黨。
一番鬧騰之後,瞎子給我講了一下這段時間他在終南山修行的經曆,其實挺枯燥的,每天就是打坐、練功、修行,雖然道法有了不少進步,但是總體上的提升,卻似乎沒有我快。我也給瞎子講了我這段時間的遭遇,以及火語和高亭對我進行的地獄式特訓,眼紅的瞎子直罵娘,說老天不公,什麼好事兒都讓我給趕上了。當然,最讓他鬱悶的就是我擺在家裏的那兩把兵器了。用他的話來說,那本應是他那種大漢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