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中國隊都進入亞洲杯八強了,哥踢個魚還是沒啥難度的,不過這一腳用的力氣大了點,直接把那條竄向二叔的魚給抽上了岸,岸上站的警察和工人們立刻就是一陣騷動,紛紛躲了開去。沒有人管,那魚就在岸上不停的撲騰,完全沒有停止的意思,直到彭局長拔出搶來,給那條魚的腦袋上來了一槍,這才讓它安靜下來。
“沈領導,這,這是什麼玩意兒啊?”抓起那條魚,彭局長顯然也發現了它的與眾不同。
“還能是什麼玩意兒啊?就是水庫裏普通的魚,隻不過這一條已經屍化了,其他的,估計也快了。要是鎮上的人繼續喝這裏的水,遲早也變這個鬼樣子。讓你的人找幾把看到,還有鐵鍬,下來給我們幫忙。”說著話,我已經和二叔一起走到了昨天下水的地方,石壁上被我鑿出來的凹坑還曆曆在目。
“二叔,你昨天也下水了,你感覺當時這裏的水有多深?”我看了看比我們高一米多點的水線,難以理解的看著下麵的泥地。水漂兒全都不見了,就連被我和小詩砍下來的斷手斷腳什麼的也不見了,看上去,這裏就是很平常的湖底。
“昨天,我下水的時候看到底了,差不多就是這麼深,會不會是你眼花了,要知道水底下有折射,你從下麵看上麵的距離感往往是有偏差的。”二叔也是幹這行的,不過他對昨晚的事情還是持保留態度,“我們之前分析的時候說梅香那丫頭可能是在入水之後被什麼法術弄到了別的地方,可是你昨晚是從這裏下去又從這裏上來的,應該和那丫頭不同吧。”二叔說著話用匕首把一條想要蹦起來的屍化魚釘死在地上。“不過這些魚蝦,說明這裏真的問題不小。”
“領導,我們來了,有什麼吩咐。”不知道是不是彭局長事先就有準備,我們說話的功夫,幾個穿著雨鞋,拿著砍刀和鐵鍬的工人就從上麵走了下來,一路上不停地邊走用鐵鍬戳死那些想要襲擊他們的魚蝦。
“給我挖挖這裏,看能不能挖出什麼東西來。”我指了指昨天我掉下來的那塊地方,因為有石壁上的鑿痕做標記,位置還是聽清楚的。
幾個工人叫了聲收到,就開始挖了起來,誰知道剛挖了沒多久,就有一個工人尖叫了起來。“蛇!有蛇!”
我和二叔連忙湊上前去一看,卻發現在他們挖開的一個土坑裏,有一條最粗的地方足有我胳膊那麼粗的大蛇盤在一起的,一動不動。
“有什麼好叫的,蛇都沒見過麼?”二叔低罵了一聲,湊過去看,這就是一條很普通的蛇,在二叔把它從土坑裏拽出來之後,我們掰開了它的嘴看了看,沒有任何變異的跡象,看來,屍毒並沒有侵襲到蛇的身體裏。現在是一月份了,即便是在南方,氣溫也在個位數徘徊,這條蛇是已經冬眠了的,所以不管我們怎麼折騰,它都沒有反抗。讓幾個工人把大蛇抬上岸,那個坑似乎也沒有什麼挖的必要了,坑我們的家夥就算是把這裏填了,也沒必要專門弄一條在冬眠的蛇來做偽裝吧,如果真的是有人故意弄出來的,隻能說丫的太敬業了。
“二叔,你之前不是說這裏有一口透明的血棺材麼?你知道血棺材的位置在哪裏不?”原地探尋無果,我又把腦子放到了那口血棺材上。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哪知道具體在哪裏啊,我師父也沒說,不過你要真的想找,咱們可以找找看。畢竟見底了,就沒那麼難找了。”二叔從隨身的布包裏,拿出一個羅盤,隻見羅盤的指針快速的旋轉著,最後指向了我們身後剛剛挖出大蛇的地方,然後又刷的一下,指向了水庫中心的地方,借著指針在這兩個方向不停的搖擺,為了確定,我和二叔還走了幾步,最後證實指針確實是指向這兩個地方。
挖出大蛇那地方又問題,基本是妥妥的了,可是水庫中心……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透明血棺?“過來兩個人,跟我們走!”我吆喝了一聲,和二叔一起,走向水庫中心的位置,我們走的還是比較有講究的,二叔先找了一個羅盤指針會呈一百八十度角搖擺的位置,然後帶著我一路向中心的位置走,直到羅盤的指針指向身後的蛇坑並且不再轉動了,才停了下來。
“從這裏往下挖,小心點,身子離的遠點。”二叔指了指我們身後一兩步的地方,讓工人們開挖。兩個工人掄起鐵鍬,往下挖了大約半米深,其中一個就喊了起來,“這下麵好像有塊大石頭,挖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