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中,烈火激射而出,卷向我身後,幾乎是同時,我掏出手紙飛快的擦了一下,然後一邊往前麵蹦躂,一邊提褲子。這玩意兒,在廁所裏被鬼怪襲擊,還被摸了,這要是傳出去了,讓哥的麵子往哪兒放啊?
當我一邊蹦躂著轉過身一邊扣上皮帶後,我驚愕的發現蹲位裏麵居然冒出了一隻手,手上還拿著紅白黑三張廁紙,一個低沉的聲音從坑裏冒了出來,“你要紅的,白的還是黑的?紅的七天死,白的三天死,黑的現在死。”
略無語,這橋段有點老啊,我記得我三歲的時候就聽過這個鬼故事了,今天居然遇到了真的?恐怕,這隻是個障眼法吧。“給我來張黑的,哥要現在死。”說話的時候,我把左手中蘊含的陰氣向著四周散布開去。沒有開眼,我是看不到那些故意隱藏起來的妖魔鬼怪,可是那並不代表我感覺不到,散布出去的陰氣對鬼怪沒有什麼殺傷力,但卻相當於在我周圍布置下一個領域,凡是進入這個領域的異常陰氣或陽氣都可以被我感知到。
“喜歡黑的,那就接著吧。”怪手的手指一鬆,紅色和白色的兩張紙掉了下去,而那張黑色的卻被它像飛鏢一樣向我丟了過來。
“裝神弄鬼!”左手向前一伸,五指張開,一片語文書大小的冰壁出現在我的手掌前麵,黑色的廁紙“叮”的一聲釘在了上麵,看來這玩意兒根本就不是紙的,而是金屬的東西。丟掉冰壁,我把感知力放到了最大,可是廁所裏麵卻沒有任何反應。這間廁所不是我們在鬼故事裏常看到的那種結構複雜的廁所,簡單到恐怖,十幾平米的空間,四個角各有一個蹲位,沒有任何阻攔遮擋的東西,一目了然。
我現在的位置在二樓三樓之間,距離一心姐的宿舍其實隻有十幾節樓梯而已,還是先回去找到小詩或者牛眼淚再來跟這個家夥計較。想到這裏,我也不耽擱,扭頭衝出了廁所,可是衝出廁所門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些不對,這學校的硬件條件雖然很差,樓道裏的聲控燈還是有的,廁所外麵就有一個,可是我出來以後,卻發現眼前的燈光特別的昏暗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擋住了一樣,還沒等我想明白是怎麼回事,一股巨大的壓力從頭頂上方傳來,我立刻向前竄了幾步,竄上了樓梯,後背一涼,衣服已經被什麼東西給劃開了。剛一扭頭,就看到身後一個高大的人影手中一抹寒光向我的脖子掃了過來,哼,能看到你,哥就不怕了!身子一矮,向那個人影撲了過去,讓過他手中的匕首,肩膀狠狠的撞在那人小腹上,身子半擰,右手順勢一個上勾拳,鑿在那家夥的下巴上,把他打得腦袋向後一揚。然後毫不留情的一招斷子絕孫腳徹底收割了大個子最後的戰鬥力。就在我把大個子放倒的時候,廁所裏麵傳來了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似乎有什麼撞開窗戶逃跑了。
感情這次是別人設計好的來襲擊我了,廁所裏麵的家夥擅長隱藏,裝神弄鬼的想嚇唬我一下,讓我失了方寸,然後走廊裏這個藏在半空中的家夥才是真正的殺招,趁我慌亂的跑出來的時候對我下手。
說實話,這要是放在從前,我很可能就栽在他們手上了,可是現在不一樣,我可是和一個變態少女外加一個蜀山劍仙磕了足足半個月啊,從拿著東洋刀砍人的武士直接蛻變成了雙持重武器的野蠻人戰士,對付這種程度的對手,還是沒什麼懸念的。
大個子一隻手捂著褲襠,另外一隻手依舊握著匕首,努力的想站起身子繼續攻擊,可惜啊,人類可以忍受很多種痛苦,其中甚至包括殘肢斷臂,但是蛋疼絕對不在其中,否則我們也不會總把蛋疼掛在嘴邊了。對待俘虜的正確方法應該是什麼樣呢?如果是個美女的話,我有可能下手輕點,找條繩子捆起來什麼的,不過對於一個比我高了快有一頭的壯漢……繞到他身後一隻手抓住他握著匕首的手腕,抬起腳來一腳踹在他的肘關節上,隨著“哢嚓”聲響,一陣殺豬似的慘叫聲響徹夜空。
很快,學校裏的保安以及部分住在這棟樓裏的人都跑了出來,我對保安出示了證件,並讓他去找條繩子來捆住這個身穿迷彩裝的大個子,可是等保安找來繩子之後我才發現那個大個子居然已經斷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