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這裏麵有窺視感傳出來?”我從靜兒的手上拿過那個首飾盒打開,裏麵的東西卻讓我大吃一驚。昨天我們還看過這盒子裏的東西,那確實是一顆光潔圓潤的珍珠,可是為什麼現在卻變成了這樣!?一顆泥塑的眼球,一顆陰氣繚繞的泥塑眼球!而且,那顆泥塑眼球還在盒子裏微微的轉動著。
“之前都沒有這種感覺麼?”我從盒子裏拿出那顆泥塑的眼球看了看,然後握在掌心裏,一股烈火噴薄而出,靈火燒灼下,眼球上的所有陰煞之氣全都消散不見。“啪嚓”一聲,失去了陰煞之氣環繞的眼球被我捏成了一堆粉末。
“恩,之前沒有感覺到,就是剛剛進入這裏之後才感覺特別強烈。”靜兒又搖頭看了看附近的山嶺,“不過我不太敢肯定,也許在很早之前我就感受到了那種窺視,隻不過,平時也會有不少色狼一路盯著我,所以沒有太注意。”靜兒聳了聳肩,一邊的陳教授臉色卻是更加難看了起來。
“小沈啊,你給我交個底,這次的危險性大不大,如果危險性特別大的話,你就帶著靜兒和我的幾個助手先走,我老頭子自己留下來。”老頭在說話的時候,眼睛也是不停的向周圍瞟來瞟去,顯然,常年從事考古工作,陳教授的感知能力也比普通人要強一些。
“這個,危險肯定有,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陳教授你能帶著靜兒退出這一次的考古行動,不過……我恐怕現在退出也已經晚了。”泥塑的眼球,就是之前我們以為的珍珠,那麼可不可以認為,那顆泥塑的眼球,就是為那些士兵的額鬼魂尋找指定的獵物的呢?現在我們幾個全都被眼球看到了。我自然是不怕的,可是我是一定要進去的,讓陳教授和靜兒離開,他們會不會在離開之後遭遇士兵鬼魂的襲擊呢?
“既然晚了,那我們就跟上吧。一年我也遇到過各種各樣的怪事,都在老劉的手下化險為夷了,靜兒總是說你神通廣大,我相信這個丫頭也不是那種滿嘴跑火車的人,你是真的有本事的,我相信你,能保護我們幾個的安全!走,上路吧!”陳教授沒來由的信任讓我心裏湧起了幾分暖意,跟著他們一起走進了山穀。
山穀中,已經準備好了一些帳篷之類的生活用品,以及小型的吊車和挖掘機。不過讓我有些在意的是在我們進來之前,這座山穀裏似乎並沒有任何人。你要說韓國的治安已經好到了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程度,我可真不信,這麼多生活用品和工程器材放在這裏沒有人看管,這實在是很蹊蹺。
我讓陳教授去和韓國方麵的領隊詢問了一下,得到的卻是他們金捷炫大師之前有過安排,讓人們把東西送進來之後就離開現場,不要留在這裏。看來,那個非主流還是有點見識的。
基本安排就緒之後,金領隊先是給大家分配了一下帳篷。陳教授帶著男女兩個助手,還有靜兒這個學生,外加我們三個人,分到了兩個四人用的帳篷,而他們那邊則都是兩個人一個四人用的帳篷,甚至那個金捷炫一個人獨占一個四人用的大帳篷,而且他們每個帳篷裏都有一個暖爐,我們的兩個帳篷卻什麼都沒有。這讓我有些想要扁人的衝動。那個領隊,分明就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裏。倒是韓國隊伍中一個姓盧的教授過來向陳教授表示了一下歉意,陳教授則很大方的表示搞考古的,有的睡就不錯了。
奔走了一天,到我們安排好行李什麼的,也已經到了傍晚,負責雜物的助手們開始點火做飯,而那個金捷炫則提著一個暖爐來到了陳教授的帳篷。一路上,這個非主流青年幾乎沒有說話,現在也是一樣,隻是把暖爐放下,就扭頭走了出去,甚至沒有多看帳篷裏的人一眼。外冷內熱型?這小子有點意思啊,我對他的好感可是提升了好大一截。吃過晚飯,我們回到了各自的帳篷裏休息。因為隻有兩個帳篷,原本應該是按照男女來分的,可是靜兒和林逸都表示要跟我睡在一起,最後卻變成了陳教授和兩個助手睡一個帳篷,我和三個女孩睡一個帳篷。唉,經過了昨夜和今天早上的事情,我已經把尷尬兩個字從我的字典裏抹掉了,隻希望陳教授那個女助手和兩個男人睡一起不要太尷尬才好。暖爐自然是留給了陳教授,我們自己這邊卻是比其他任何一個帳篷都要暖和,這真的是要感謝火語了,經過她的訓練,我對靈氣的掌握力上升了一個台階,在進入帳篷以後,我就在空中點起了一個又一個的小火球,讓它們漂浮在那裏,作為取暖和照明的工具。女孩們都對我的手段連連稱奇,甚至還圍著最大的那顆火球嘰嘰喳喳的討論著什麼。尤其是李允兒,還不知死活的想要用手指去戳,還好林逸手快,阻止了她的二貨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