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不是屠夫?”對於真田幸村這次說的,我真的笑了,先不說他“好心”的砍掉人軀詭心的腦袋差點害我們沒命,就說那十幾個講解員吧,她們招誰惹誰了,平白無故的被殺死,還要在胸前戳六個窟窿出來。“那你為什麼殺那些女人?”
“女人?與其說是女人,不如說是祭品或者容器。”
祭品或者容器!?我猛地瞪大了眼,以人作為祭品這種事情,從古至今不知道有多少了,而這種行為多半都和宗教活動有關。那麼說,那些日本人是真的要在江東市搞一些什麼事情出來麼?“你給我仔細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什麼東西的祭品或者容器!”
“哼,還是你自己去看吧,有些東西用說的,畢竟無法表達,這些事情,也是主公給我看的,其實,在下覺得我們之間更多的應該是盟友間的那種關係,而不是敵人。”說完,真田幸村的兩隻眼睛裏突然放出了兩團白光,我還沒來得急反應,眼前就被那兩道白光晃得白茫茫一片了。
說實話,我有點不踏實,即使他說我們是友非敵,也並不能排除他暗算我和玉思言的可能,不過眼前看到的東西,很快就讓把我的思路從真田幸村的身上轉移了開來。
白光,逐漸變得淡去,變得朦朧,我隱約看到眼前是一條走廊,有些熟悉的走廊。看那布局,應該是博物館裏的什麼地方,多半是員工休息區。然後,一個朦朧的白色人影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飄了過來,因為背景全都是就是朦朧的白色,我看不清那個人影到底是誰。緊接著,那個人影穿牆而過,進入了從走廊盡頭往外數第三間休息室,而我的視角也跟著穿牆而過,進入了裏麵。休息室裏,音樂可以看到有一個穿著講解員製服的人似乎正在床上熟睡,可是白光朦朧,我看不清她的臉。
那個朦朧的白色人影似乎是邪邪的笑了一聲,就像小詩每次鑽回到瓷瓶裏一樣,化作一股白煙,順著講解員兩條大腿間的肌膚,鑽進了她的製服裙下,看樣子,是進入了她的下體。緊接著,講解員的肚子開始迅速的隆起,就好像是把一個正常女人懷孕時候的肚子進行了一次快進,不同的是,在肚子隆起的同時,她身體的其他部位都在快速的幹癟收縮。最多也就兩分鍾,青春靚麗的講解員變成了一副皮包骨的骷髏樣,而那個大大的肚子,卻好像是裝著一個成年人似的,大到匪夷所思。緊接著,她的肚皮裂開了一條大口子,一個朦朧的白色人影從裏麵鑽了出來,而在這個過程中,那名講解員甚至沒有流出一滴血。
這,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傳說中的采陰補陽?那也不應該是這個樣子啊!緊接著,那個白色的人影似乎從衣櫃裏拿出了一套衣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打開門走了出去。
白光再次大盛,充斥了我的視野,然後,白光消失,審訊室重新出現在了我的眼前。玉思言的嘴巴張的大大的,顯然她看到了和我一樣的東西,而真田幸村的嘴角邊則掛著一抹略帶輕鬆的笑容。
“這,這到底是什麼?你給我們看的是什麼!”雖然看不清裏麵人的樣子,但是博物館的走廊和那個女人身上穿的講解員製服還是能看清的,這應該就是發生在博物館裏的事情。天啊,難道說有人就這麼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被害,而我們根本就沒有察覺到麼!
“在下不知道。”真田幸村無奈的聳了聳肩。“就像沈先生你說的那樣,作為一個武士,是不應該去屠殺手無寸鐵的尋常女人的,但是,如果這個武士有著一個不得不去出手殺人的理由,那就不一樣了。”幸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而這個,也是在下的主公給在下的理由,一個讓在下不得不背上劊子手罵名的理由。雖然在下並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東西,但是看到這個畫麵,想必沒有人會認為那些鄉下武士的後代是在做什麼慈善事業吧。所以,在下希望你們能夠放開在下,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那麼就應該成為朋友,最不濟,也是盟友才對。”真田幸村再度呼出了一口氣,“其實,那天在酒店,在下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