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尹雪到底是誰殺的?”這個名叫尹雪的女鬼顯然沒有伍校長說的那麼無害,如果放任不管的話,指不定哪天江東大學就會出現第二起無頭命案。
“那就得問白隊長了,警方到現在也沒有給我們學校一個交代,我也想知道尹雪到底是被誰害死的。”老校長的臉上顯現出了幾許憤恨的神色。
“那,那個叫爾貝克的男生現在還在學校麼?這件事出了以後,他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現?或者說他有沒有說懷疑這件事是誰做的?”如果是情殺的話,爾貝克無疑是個至關重要的切入點。
“他呀,出事那年,他剛上大二,今年應該大四了,現在的大四學生,名義上還是在這裏念書,可是實際上多半都跑出去找工作了,他具體還在不在學校,我也不清楚,明天白天我找他們係的輔導員給你們問問,順便讓輔導員招學生們收集一些學校裏的傳聞,也許會有一些是跟這件事情有關係的。”老校長走到高靈韻的身邊,慈愛的撫摸了一下她的長發,“丫頭,嚇壞了吧,你要是覺得住在這裏不放心,明天我可以給你安排挑換宿舍。”
“咚咚咚”沒等高靈韻回話,宿舍門被人敲響了,這個時候,是誰會來敲門呢?是小種子麼?不是都說了讓她不要亂跑了麼。我皺皺眉過去打開了宿舍門,宿舍門口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看起來有些眼熟。門開了以後,男人鳥都沒鳥我,徑自走到了伍校長身邊,“爸,出什麼事了,媽說大半夜的您就被警察帶到學校來了?”沒等老校長回答,中年人轉過頭來看向了穿著警服的白冰,“警察小姐,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釋,你要知道大半夜的把一個老人從床上拽起來,對他的身體傷害有多大。”
“占超,夠了,這位警官找我來是有正經事。你媽那張嘴,大半夜的把你叫來幹嘛。”對於中年人的無禮,老校長有些不高興,出聲訓斥了他幾句。
“爸,總不能有點什麼事就把你弄到學校裏吧,學校那麼多主管,有副校長,還有保安處處長什麼的,啥事兒非要你親自來啊。”名叫伍占超的中年人一邊抱怨著,一邊打量起屋子裏的幾個人。當他看到高靈韻的時候,微微愣了一下,“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你?”
汗,這搭訕手法也太老土了吧。所有人都對他的行為嗤之以鼻。“我說,原來你叫伍占超啊,我記得光我見過的,你用這話跟女孩子搭訕的次數也不下五次了吧。”我終於想起來了,這個小子以前我在夜店泡妹子的時候經常看到他,尤其喜歡對一些看起來像是學生妹的女孩下手,隻要一搭上話,就會告訴人家自己的親戚是江東大學的領導,說可以給女孩子們搞獎學金或者入黨進學生會什麼的。
伍占超回頭看了看我,也尷尬了起來,不是哥自誇,像哥這麼帥的小夥兒,本就不多見,在夜店裏遇到的次數多了,有印象也是很正常的。
結束了伍占超這場鬧劇,安撫了一下高靈韻,又到隔壁跟小種子打了個招呼,我們離開了女生宿舍樓。當然,其間少不了給他們留下點符紙什麼的安心保命。不過高靈韻說她有一個護身玉墜,上廁所的時候是忘記帶了,婉拒了;小種子則幹脆問我們用不用燒了扔進水碗裏三跪九叩然後一口氣喝幹,當得知不用的時候,她不但沒有顯得開心,反而一臉不要高興的衝我比了一個中指,“你別以為我是學生就好糊弄,人家那些大師的符用起來都很麻煩,一看你們就是倆神棍,哼。”無語。
眼看著這折騰了半天,都快夜裏三點了,再過一會天就該亮了,索性我和瞎子白冰也不打算睡覺了,直奔市局去調尹雪這件案子的卷宗。並且在和伍校長分開之前叮囑他天亮以後要聯係上那個名叫爾貝克的男生,我們隨時都會找他問話。
很多時候,我都會忘了其實我也是個官二代來著,不過說實話,以老爹的性格,要是知道我以他的名義在外麵耀武揚威欺負人的話,估計的屁股不爛腿也得斷,不過在警局裏,這個身份還是可以用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