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浩哥,那我可就跟你混了。”對於我塞鈔票的動作,小太妹非但沒表現出半點不滿,還把身子靠了過來,挨在我身上,對著我的耳朵吹了一口氣,“浩哥啊,要不,橙汁也別喝了,我帶你去喝點更好喝的汁怎麼樣?”
“哦,什麼汁啊?”我故作不懂的問了一句。她立刻打蛇隨棍上,湊到我的耳邊用舌尖輕輕舔了一下我的耳垂,用一種格外嫵媚的聲音說道:“比橙汁還好喝的,當然是我的汁了……”
就在這時候,小太妹突然發出一聲慘叫,腦袋迅速的離開了我的臉旁。
我急忙扭頭一看,卻是一個滿頭綠毛的小混混一把扯住小太妹的頭發,把她拽了過去。“臭婊子,福哥就是回家半個喪事,你他媽的天天就在這裏勾搭小白臉子,是不是欠操的厲害了?欠操你他媽的就說話,咱們兄弟有的是,保管你從早到晚都讓人玩個爽利。”
“龍哥,不是,不是,龍哥,你放開,我沒有勾搭人,是,是他勾搭我的……”頭發被拽著,小太妹疼得倒吸涼氣,又不敢反抗,直接來了個禍水東引,把事兒推到了我身上。
“放開她。”端起杯子悠哉的喝了一口橙汁,就這種外強中幹隻會欺負女人的慫貨,就是在從前我一個人放到他仨也沒問題,現在雖然左手還有傷,但是我的身體素質可和之前有著天壤之別,根本就是有恃無恐。
“你他媽誰的馬子都敢動!奶奶的,你知不知道……”綠毛“龍哥”張開嘴剛罵出半句,我那杯橙汁就連汁帶杯塞進了他的嘴裏,抬起腳來對著丫的肚子就是一腳,綠毛倒退出去足有六七步才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後捂著肚子開始在地上打滾。
迪廳裏,頓時傳來一陣陣尖叫,其中還夾雜著“打架了”之類的喊聲,那些無關的人紛紛向後退,給我周圍騰出來一個半圓形的空間,五六個染著各種顏色頭發的小子從人群裏走了出來,有的拿著棒子,有的拎著酒瓶子,看來,是想給我點教訓,是麼?
很是隨意的伸出右手,給不知道是不是該幫忙的鄭少打了個OK的手勢,告訴他不用添亂。馬勒戈壁的,老子已經好多年沒跟這些小混混們幹架了,今天就好好爽一爽!
不厚道,我覺得我是越來越不厚道了,前後加起來七個小混混,現在已經有三對半躺在地上哼哼了,人群中還有那麼幾個打扮的同樣鄉村非主流的,似乎想上來幫忙,卻又有點不敢的樣子。唉,其實我真的沒做什麼,隻不過是用村正在第一時間把他們的那些酒瓶子,棒球棒,砍刀椅子什麼的削成了兩半,然後一人肚子上賞了一腳而已。
唉,說起來,還真的是沒有成就感。本來覺得找找當年打架的感覺會很爽呢,結果就跟搶三歲孩子的糖吃似的,一點意思都沒有,估計換白冰來的話,一隻手就能放倒他們所有人了。回過頭對著小太妹吹了個口哨,“我說,妞兒,你現在不應該一邊跳著腳一邊大喊幾聲‘浩哥好棒’麼。”
小太妹不知道是被我剛剛的手段給嚇傻了還是被這件事情本身給嚇傻了,吭哧了好久才憋出一句:“浩,浩哥,我,我不要包了,以後你,你要罩著我啊……”
“罩著你?好啊,不過,你很怕他們的樣子啊。就這幾塊廢料?你隨便傍個兵哥哥都能廢了他們吧。”我走到最開始挨打的那個綠毛身邊用腳踢了踢他的小腿,“喂,以後這個紅毛小妞兒就是你浩哥罩的了,聽見沒有?別讓老子知道你再對她動手動腳的,否則下一次,浩哥的刀砍得就不是凳子腿了。”
“你,你特麼的別狂,惹了白少的人,以後,以後有你受得……”綠毛倒在地上,嘴巴卻非常的硬。不過,白少,難道是白宗緯?嗬嗬,丫是從火葬場裏爬出來收拾我麼?那可真的不知道是誰收拾誰了。
俯下身子,拽著衣領把那小子從地上提了起來,“少少少,少你妹啊少!不就一個二代麼?有什麼了不起的?你知道我老子是誰麼?有種去刑警隊打聽打聽你浩哥是什麼背景!”手往下一壓,把綠毛狠狠砸回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