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思言看到我和毛大師基本穩定了局勢,離開了我們這裏,去幫白冰。說起來,那個老東西可真是不簡單,白冰的身手那可不是蓋的,那天在小樹林可是在幾秒鍾內就幹掉了四個身強力壯的保鏢。可是對上一條胳膊已經不能用了的李兆龍,她居然沒占到任何便宜,而且她的左腿上還開一條口子,鮮血滴滴答答的向下淌著。
“釘它頭頂!”毛大師把最後一根釘子插在了銅甲白凶的頭頂心,然後死命絞住銅甲白凶的雙手,我跳起來狠狠一斧背,把那幾寸長的釘子整個砸進了銅甲屍的腦袋。
銅甲白凶被釘上最後一根釘子後,就好像一個被關掉電源的機器人,愣在那裏,再不動彈了。
我現在真是由衷的佩服李兆龍。這個看起來不顯山不露水的老東西居然靠著一條胳膊硬生生頂住了白冰和玉思言兩個人的進攻,這要是沒讓白冰打一槍,光靠拳頭就能把之前我們這三個給放倒吧。
“李兆龍,你今天惡貫滿盈了,還不束手投降麼!”毛大師喘了幾口氣,摸出一把糯米盯著李兆龍。
“姓毛的,你們今天是非要跟我過不去是不是,信不信我跟你們拚個魚死網破!”李兆龍猛然發力,一拳一腳,把兩個女人全都打退了好幾步。
“你殺害了那麼多孩子,天理昭彰,報應不爽,今天也該是你伏法的時候了!”毛大師一把糯米扔了出去,緊接著從衣袋裏掏出一大把符紙,也不管方向天女散花一樣向李兆龍丟了過去。
“這是你們逼我的!血肉盛宴!”李兆龍狂吼一聲受傷的左臂抬起,“砰”的一聲,炸成了滿天的血肉碎末,向整個地下大廳激射而出。漫天飛舞的符紙全都被激射的血肉碎末給打飛了,而那些血肉濺到我身上的時候我卻沒有覺得有多大的衝擊力,最多就像是被小孩子用小石子丟了幾下一樣。難道這就是李兆龍的大招?這他媽的也太不靠譜了吧,幹脆我們啥都不動,就讓他多開幾次大招就好了,到時候把自己炸成個人彘,連手銬都省下了。
就在我YY的時候,身上沾上血肉的那些地方突然傳來一陣陰冷的感覺,緊接著,那股陰寒的氣流席卷了我整個身體,腦子開始昏沉,眼前的景色也變得模糊了起來,隱約間,我似乎躺到了大廳中間的一張椅子上,手腳都被牢牢的捆綁著,而一個手裏拿著刀叉,麵目無比模糊的人影,就那麼不停的獰笑著向我靠近。
那個人想幹嘛?想要吃掉我麼?不對啊,為什麼我會覺得他想要吃掉我呢?身體開始不停的哆嗦。我好怕,誰來救救我,誰能來救救我!
那個人近了,更近了,我幾乎已經可以看到刀子上的寒光了……心髒在劇烈的跳動,不停的抽搐。要死了麼?要被人吃了麼?要別人一刀一刀的切碎了麼?
就在恐懼到達了極點的時候,我突然感覺身後有一雙手抓住了我的腰,緊接著,身體裏那些陰冷的氣流和恐懼一起流向了那雙手。眼前的景色再度清晰了起來,我依舊在那個大廳裏,滿麵死灰的李兆龍虛弱的靠坐在牆邊,臉上卻掛著勝利的笑容。
毛大師和白冰的臉上也寫滿了恐懼,他們的眼神沒有焦點,渾身都在哆嗦著。玉思言同樣恐懼的哆嗦著,可是和那兩個人不同的是她的臉上除了恐懼外似乎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暢快,低頭一看,她那條牛仔短褲的褲襠已經濡濕了一小片,這顯然不是被嚇尿了,難道說,這個娘們兒在恐懼中高潮了?還真他媽是極品的M體質。
“啪嗒”“啪嗒”有什麼東西,翻著跟頭一下一下的向我翻滾了過來,仔細一看,竟然是白冰的手槍,而讓手槍不停的向我翻滾的則是一條條黃色的屍蟲!我勒個去的,這是怎麼個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