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為什麼這裏一個鬼都看不到呢?”瞎子喃喃的念叨著,純陰之地除了是養屍地外,自然也是鬼魂的理想聚集地,可是進村這麼久了,除了荒草,一個鬼都沒有看到。
“也許都在睡覺吧,你說田甜會不會是聽到了我們說話,卻不敢回應?”我突然靈機一動,摸出了手機。上一次白天用手機和田甜聯係,田甜接了電話,隻不過顯得很疲憊,一副沒睡醒的腔調。在這裏打她的手機能不能幫助我們找出她的位置呢?
“嘩啦啦……”還沒等我撥號,身後猛地傳出一陣草木搖動的聲音,我和瞎子立刻回頭看去,卻隻看到後麵一條村道上的荒草正在漸漸的停止晃動。
“瞎子,你說那是什麼東西?”村子外麵,是美好的山景,可是村子裏麵給我的感覺卻和烏山差不多,一片死寂,沒有任何動物鳴叫的聲音,那應該不是野兔什麼的搞出來的。
“別緊張,繼續走,這裏沒有古怪才是最大的古怪。”瞎子嘴裏雖然這麼說,手卻再次探進包裏,取出了棺材釘和錘子,插進皮帶上特製的扣環裏。
“媽媽看好我的我的紅嫁衣,不要讓我太早太早死去……”剛剛撥通電話,左手邊的一所大宅子裏就傳出了那首讓人毛骨悚然的《紅嫁衣》,那正是田甜的手機鈴聲。
我和瞎子對望了一眼,又環顧了一下四周,一人抓出一把糯米,走進了那個破敗中仍舊能看出幾分當日奢華的大宅之中。
出乎意料的,這間大宅的正房門大開著,裏麵竟然是布置了一個靈堂。牆壁上那個“奠”字在荒村中顯得格外的恐怖。而手機鈴聲就是從靈堂正中那口黑漆漆的大棺材裏傳出來的。我和瞎子走進大廳,看到棺材前的供桌上擺放著一個靈位,拿起靈位,擦拭了一下上麵的塵土,我和瞎子都傻了。
那牌位上清清楚楚的寫著九個字——卜門楚氏人美之靈位!
“我操!楚人美!有沒有搞錯!”這個牌位真心戳中笑點,又他媽不是山村老屍,怎麼會跑出來楚人美的牌位。
可是還沒等我笑出聲來,身後卻傳來一個陰惻惻的女聲:“你要操我?是麼……”
不知道為什麼,那些女鬼好像都特別喜歡出現在別人身後,然後用陰惻惻的聲音說一句什麼什麼。說實話,我最近遇到的邪乎事兒太多,對這種傻逼行徑都有些麻木了,你說你要害人直接從後麵掐脖子不就好了,還鬼叫個屁啊。
扭回頭來想送給背後的女鬼一根中指,卻看到一張幾乎嘴巴占了半張臉的大白臉幾乎就貼在我臉上。
“我操!”即使有心理準備也被這不聲不響貼上來的家夥給嚇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好幾步,直到後腰撞在了供桌上。
不得不說,這個出現在我後麵的家夥還真的是個高仿貨啊,穿著一身寬鬆的藍色長袍,一頭長發淩亂的披散開來,遮蓋住大半邊臉,身子扭曲著,每一個動作都發出一陣“咯咯”的骨頭摩擦聲。同時一陣咿咿呀呀的粵語唱戲聲也在大廳裏傳了開來。
“你媽你是不是想演一場山村老屍給我們看啊。”瞎子也被這個女鬼弄得有點無語。這他媽的想當演員想瘋了是不是?連卜門楚氏人美之靈位都搞出來了。
“年輕人,說出的話,是要負責的……”女鬼的嘴裏繼續發著陰惻惻的聲音,整個身子卻是漸漸的跪坐到了地上,藍色的長袍衣領突然分開,滑落到臂彎,裏麵竟然是什麼都沒穿,胸前的一對肉球整個都露了出來。兩條雪白的長腿也從長袍下伸了出來,麵部的發絲無風自動,露出的了下麵一張精致而嫵媚的麵孔。
那女鬼明顯是發春了,一隻手揉著胸前的肉球,一隻手伸進袍子下麵,夾在兩腿之間摩擦著,嘴裏,用一種充滿魅惑的聲音說道:“你剛剛……不是說……啊……要……哦……要操人家麼?來啊……快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