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到死都是個幼雛,也不怕下去以後丟人,老子今天就做做好事,讓你知道知道女人的快活。”說著,疤臉壯漢竟然脫下褲子,站在女屍的雙腿間,開始慘無人道的虐屍……
我輕輕的嘬了嘬牙花子,那天在麗坤小區裏,這家夥說的話,似乎是說紅衣女鬼其實就是他們搞出來的。
現在看到這場景,我似乎懂了那個紅衣女鬼為什麼那麼凶了。那女鬼的臉我是見過的,挺漂亮,要是死後經了這個疤臉變態的手,屍體少不得也要被他糟蹋。別說是個紅衣鬼,就是我這種膽小鬼被這麼折騰也得怨氣衝天吧。
不過說起來……好像從遇到紅衣女鬼之後,我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嚇麻木了。
不遠處,人類最原始的娛樂活動正進行的如火如荼,看那疤臉的樣子,就好像多年沒碰過女人的老色鬼似的。
就在我打算轉移開視線緩解下惡心感的時候,卻見疤臉漢子左手依舊扶著女屍的腰方便自己聳動,右手則從上衣兜裏取出一根泛著金屬冷光的小管子,那管子看起來有小拇指粗細,看上去就好像喝奶茶時候用的那種,一頭是平的,另一頭是個斜著削尖的管頭。
“臭娘們,嚐到爺的厲害了吧,爺發善心再給你點個亮,省得你在黃泉路上看不清道!”手一揚,握住管子向下狠狠一戳,隻聽“噗哧”一聲,管子的尖頭狠狠的刺進了女屍高聳的胸脯,一股黑血沿著創口湧出,女屍原本白花花的肌膚頓時染上了一抹觸目驚心的暗紅。
我操,該死的狗雜種,虐屍就算了,還要戳?我忍不住低低罵了一句。
卻見那疤臉壯漢,雙手結了個手印,嘴裏念叨著什麼,然後對著那個管子口一指,外露的那段管口立刻燃起了一團幽綠色的火苗,那情形格外的詭異。
隨著那團火苗的燃起,我的耳朵裏,似乎聽到了一些若有若無的聲音,像是女人的慘叫哀嚎,可是無論我如何集中精神,都聽不清那聲音到底是什麼。
大約過了十分鍾,疤臉壯漢終於停止了那瘋狂而有惡心的聳動,可憐的女屍小腹也被插了管子,點起了幽綠色的火苗。
爽過之後的疤臉漢子沒有急於進行下一步,而是提好褲子,蹲在棚子邊悠閑地抽了一根事後煙。
煙頭不停地明滅,我的心也七上八下的,丫的好死不死,臉就衝著我和瞎子藏身的草叢,甚至有那麼一刻,我都在想他是不是已經發現我們了。
香煙燃盡,疤臉把煙頭丟到了地上,狠狠踩了一腳,轉身回到棚子裏,抬手就給了女屍的臉一巴掌,“臭婊子,該開工了。”
隻見疤臉從一邊的地上拿過一個壇子,打開,從裏麵抓了一把血呼呼的東西出來,另一隻手捏開女屍的嘴,把那堆血糊糊的,好像是雞雜一樣的東西塞進了女屍的嘴裏。
女屍原本幹淨的臉龐頓時被弄得血呼呼的,不知道為啥,我突然想到了第一天晚上和田甜接吻時候的感覺,胃裏又是一陣的翻騰。
疤臉壯漢又拿出一把刀,走到女屍肚臍眼搗鼓了起來,這家夥也太狠了吧,女屍小腹都已經被他插了管子點了火了,難道他還想剖腹?
疤臉狗賊沒讓我們久等,隻見他的手拽了幾下,一條布帶似的的東西就被他從女屍的肚臍眼抽了出來。
我操,那他媽不就是女屍的……!這家夥虐屍就算了,還要如此變態絕倫!看到這一幕,我用力在臉上搓了一把,恨不得活剮了這挨千刀的畜生。
“嘿嘿,什麼校花,到了老子手裏都得是殘花敗柳!”疤臉漢子張狂的笑著,把那條腸子抽出來足有三尺多長,然後一刀斬斷,拎在手裏。青白色的場子上沾著烏黑的血液,斷口處還有黃綠色的東西滴滴答答的不停往下淌,真是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媽的,狗雜種,老子今天非滅了你這個畜生,我實在無法忍受了,猛的就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