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靈撫額歎息:“就知道這小子不安好心。”
清言聽著兩人的談話。醉月樓,那是倌館吧,為什麼妻主好像很熟悉的樣子?難道妻主也去哪裏麼?想到這,清言心中忍不住有些泛酸。看妻主的口氣,應該是和那個叫蓮芯的頭牌很熟悉吧?妻主是不是喜歡他呢?
羽靈看清言的表情,就知道他誤會了,笑著將他拉入懷中:“傻瓜,吃醋了?”
“沒,沒有。”清言垂眼掩下心底的酸意。
羽靈看他的樣子,笑的更歡了:“那醉月樓是我的產業啊,蓮芯是我培養的人。”
“啊?”清言愣住了,妻,妻主的產業,妻主不是王爺嗎?怎麼還?還開青樓?
“我開青樓是因為能賺錢啊,不賺錢怎麼養你這個小笨蛋呐。”羽靈笑著揉揉清言的發頂:“笨蛋,以後你吃醋就說出來,沒關係的。再說了,你吃醋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因為這說明你在乎我啊,如果你不吃醋我才會生氣呢。”
清言聞言更愣了。怎麼會有人,自己的夫郎吃醋還這麼高興的?要是別人家,說不定就以善妒為名休出家門了。
說著,陳館主已經推開了李大人的房門。隻見一個撫媚動人的男子正慵懶的坐在桌邊喝茶,而那肥胖的李大人已經被捆成了一個大肉粽,嘴也被堵上了。
“蓮芯那,你還是這麼幹脆啊。”羽靈也拉著清言做到桌邊,給清言倒了杯茶。
蓮芯媚眼如絲:“主子您要辦事,做屬下的當然要提前準備好,省的主子您再多麻煩不是?”說著起身踹了那李肉粽兩腳:“看著這頭豬就沒食欲。不知道主子想怎麼收拾這頭豬?”
“嗯,”羽靈也起身走到李肉粽跟前,看著那肉粽帶些驚恐憤怒的眼睛:“至少把她傷言兒的那些先討回來。至於其他的嘛,你看著玩,別讓她死了就好,畢竟她是送親的使者。”
幾人將李肉粽拖到驛館地下的刑房一陣修理,臨了,羽靈往李肉粽嘴裏塞了一顆藥:“你最好別把這發生的事說出來。不說沒事,隻要你想說,不等你開口就會受到鑽心之痛。不信你可以試試,別怪我沒提醒你。”
之後,幾人又把那李肉粽扔回了房間,揚長而去。
出了驛館,清言抓著羽靈的袖子,眼睛亮亮的:“妻主,清言從來沒有這麼暢快過。”
“放心,我一定會讓所有欺負過你的人得到教訓的。”
“嗯,清言相信妻主。”清言決定,以後都要相信自己的妻主,他知道,自己嫁給了一個值得相信的人。
但是...想到羽靈一直不和自己圓房,清言還是黯然下來。自己真的能一直呆在妻主身邊嗎?自己這樣殘花敗柳的身子。如果妻主以後喜歡上別人,真的還會要自己嗎?
感覺清言沉默下來,羽靈轉頭正好看見清言黯然的表情。羽靈若有所思的回過頭,拉著羽靈向王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