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陌非,難道看不出秦文玥是在演戲嗎?即使她告訴了他關於秦文玥所有的事,他也無動於衷嗎?
為什麼放任她吻他!
眼淚毫無征兆地淌下了粉頰,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過道處裏的兩人相擁著走進了房間,關上了房門,她才感覺自己的麵上一片冰涼。
過道內並沒有暖氣,隻有冬天的寒冷。
冰涼的空氣裏,女人嘴裏呼出的溫熱就如同大海裏的水滴一般渺小。
她的臉感覺被寒冷凍僵了,可是不及她的心冷。
身體沿著牆壁毫無支撐的滑了下去,腦海裏都是男人說的話。
“如果你和楚逸軒斷絕聯係,我便會和你結婚!”
是結婚!不是訂婚!
為什麼全都變了,那個晚上,他對她說,“如果你真不能告訴我你答應了楚逸軒什麼條件,那你便照著我的話做!”
夏語傾不解!
宮陌非說:“你便繼續做你自己的事,我會配合他們做一切事,直到你不再受他的脅迫為止!”
我會配合他們做一切事…
這句話如雨點般不停地敲擊著她的腦海,鞭笞著她的心靈。
難道和秦文玥接吻,擁抱都隻是配合嗎?
這樣的配合,她寧願不要,即使不能和他在一起,她也不願意看著他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摟摟抱抱。
此時,他們相隔一扇門。
門外她在傷心流淚,門內呢,他們是不是已經…
夏語傾不敢再想下去,她怕控製不住自己,控製不住自己愛他,愛到已經瘋狂了地步。
原來,自己一直所向往的童話般的愛情,並不是結局都是美好的。
她的更加淒慘,還未開始,便已結局。
夏語傾不願再想下去,瘋了一般站起身來,也顧不得殘留在臉上的淚漬,快速地按著電梯。
直到電梯穩穩當當的停在她麵前,她才回過頭來,看著眼前那扇向她關閉的門,決絕地按下了下去的指示鍵。
一切都已經結束了,既然這樣,還不如和他永遠不見,這樣她也不會看到他和別人在一起的樣子。
電梯似乎走了很久,久到自己都不知道已經下來了,而淚水模糊了她視線,直到有人進來,她才慌忙地擦拭起淚水來。
夏語傾來到大廳裏,裏麵霓虹燈光閃爍,勁爆的音樂在人聲鼎沸中顯得有些嘈雜,舞台上,還有幾個穿得露骨的靚麗女人正在盡情的搖擺著腰肢,這裏本就是男人買醉的天堂,女人傾泄的銷魂窟。
夏語傾揉了揉酸痛的眼睛,自己找了一處僻靜處要了一杯紅酒,欣賞起歌舞來。
以前見電視上,那些失戀的,離婚的,工作不順心的,都來酒吧尋求安慰,可是為什麼她越看,就越發的想起那個男人。
嗬,心底不由地自嘲冷笑,自己當慣了藥罐子,真要是一個正常人了反而一點也不習慣這種正常人解決煩悶的方式。
輕輕執起酒杯,啜飲了一口,盯著紅酒杯發起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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