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是養女,你應該知道吧,她要是放棄她現在的養父母還有那個患病的弟弟,一個人遠走高飛,我估摸著你就算能力再大,也不可能大海裏能撈到那根針!”
見宮陌非一直沉默不語,葉夢夢越說越帶勁兒,似乎不把宮陌非鬧心個半死她就沒完。
見宮陌非臉色越來越差,聶陵豐清咳了咳,嘴角牽強地扯出一抹笑容,拉著葉夢夢直往外走,“少爺,我先送她回去。”
待葉夢夢和聶陵豐一走,客廳裏就隻剩下宮陌非一個人了,一瞬間冷清不已。
以往女人在屋內忙碌的身影,又浮上眼前,宮陌非感覺自己生病了,非常嚴重的病——
相思病。
夜很冷,滬江邊的風光帶,除了搖曳的路燈和稀疏的幾個人外,看不到任何移動的東西。
此時,一個男人,拚命地拉著女人的手向江邊的光景椅上而去。
女人受不了男人的鉗製,索性不走了,嘟著嘴唇,惱道:“聶陵豐,你弄疼我了!”
“是嗎?我看看!”聶陵豐翻過女人的手,看到手腕上的一條紅色淤紅,不禁有些懊惱地反複揉搓起女人的手,“對不起,夢夢,我沒注意到!”
女人抽出自己的手,嬌嗔地看向男人:“好了,幹嘛拉我出來,我還沒說夠呢!”
“我的小姑奶奶,你還沒說夠,我都快被你急死了,沒看見少爺的臉都變得鐵青了!”
“看到了!”無視男人半死不活的表情,葉夢夢答得爽快。
“看到了,你還說!”
聶陵豐語氣頗為不解的看著女人。
女人摸了摸被男人抓過的手腕不屑道:“我就是看到了才說,你說你家少爺也是的,不分青紅皂白的吃哪門子醋!”
聶陵豐昵了女人一眼,訕訕的開口,“換作我,我也該吃醋。沒事還留著和前男友的記憶,這不是找事兒嗎?”
“唉,我說聶陵豐,你怎麼跟你那冰塊主子一個鼻孔出氣呀!我看你家少爺就是作,往死裏作吧!”
葉夢夢翻著白眼,不樂意地懟了回去。
誰知這話一出,聶陵豐似乎特別生氣。
“葉夢夢,說我就說我吧,別扯到少爺身上去!”
葉夢夢還沒見過聶陵豐這麼生氣,把自己名字連名帶姓都叫上了,這讓她更加氣不打一出來。
“怎麼著,作還不讓說了呀,你以為你是國家元首啊,就是國家元首來了也不會禁言……”
“唔!”葉夢夢還沒說完呢,沒想到男人竟吻住了她。
綿柔細密的吻如雨點般襲來,葉夢夢一時招架不住,訝異得瞪大了本就圓亮的雙眸。
即使江邊寒風不停地像他們掃來,也沒有打斷吻得忘我的兩人,更沒有吹散女人臉上的紅暈。
吻了或許有一個世紀那麼久,男人才鬆開了女人。
“你,你幹什麼呢!”女人嬌羞地轉過身去,說話也不如剛才的利索了。
“如你所見,吻你,用最甜蜜的方式!”
聶陵豐痞痞地撇了一下嘴,邪魅的眼神裏滿是得意和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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