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台子邊一個勁地灌著酒。
不一會兒,就有同學叫葉夢夢和聶陵豐一起去唱歌,葉夢夢擔心夏語傾,本不想去,可是人家拉聶陵豐去,聶陵豐又和他們不熟,怕失了禮,夏語傾讓葉夢夢放心,說自己就算醉了,不是也有他們在嗎?
葉夢夢一聽覺得也是,便和聶陵豐一道去唱歌去了。
夏語傾則繼續喝著酒,本來她的心裏倒是很平靜,無論是誰在她麵前說自己什麼,她都可以裝作沒聽到,不去計較。
可是為什麼,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的一舉一動都在牽痛著她的心。
不是明明都說了是自己的男朋友嗎,為什麼要走!
可惡,可恨的男人!
夏語傾在心底咒罵道。
“小魚,別喝了!”
驀地,夏語傾手中的酒瓶被聲音的主人一把奪過。
夏語傾抬著晶亮的眸子看向來人。
“楚之航,你別來煩我了!”喝得有點多的夏語傾似乎有點微醉,但是一雙明亮的眸子依舊清澈如水。
“小魚,你別喝了,再喝下去就醉了!”楚之航俊朗的臉上充滿了擔心。
夏語傾見狀卻冷笑出聲:“楚之航,你有空來擔心我,還不如去擔心擔心你未婚妻。不要再來找我,不要再和我說話,和我保持距離,聽到了嗎?”
夏語傾甚至為了讓楚之航清楚自己的意思,特意加強了語氣。
“小魚,你別這樣,你為我自殺過,為什麼我從來不知道,傷的嚴重嗎?”
不知道是自己眼花,還是自己的話沒有說得足夠清楚,夏語傾竟從楚之航的眼神中看到了心疼。
那種心疼的眼神,她隻在自己的父母眼中看到過。
“嗬嗬,你會知道嗎?你當時都要和袁霜兒訂婚了,高興還來不及,你在乎嗎,你能知道嗎?”你能知道章小魚有多痛苦嗎?你知道她已經死了嗎?你又知道她為了等你,每天在受著什麼煎熬嗎?你一句從來不知道說得簡單,把自己撇的幹幹淨淨!
後麵的,夏語傾都沒能說出來,就算她現在喝得有點多,但是她的思緒卻很清楚。
“在乎!我當然在乎。小魚,你的一切我都在乎,你再也不要做傻事了,我會很心痛的。”楚之航突然冒出一番這麼煽情的話來,讓夏語傾再一次認真的審視起楚之航來!
她冷笑出聲:“你在乎,你在乎就不會和袁霜兒訂婚了,就不會是現在這樣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一切都晚了,回不去了,知道嗎?”
要是章小魚還在,或許還會相信你的鬼話,可是她是夏語傾。
突然有一瞬間,夏語傾覺得章小魚的死對她來說,未必不是一種解脫,與其活著被他一次次的傷害。
不過在夏語傾自己的角度來說,這種做法還是不可以被原諒的。
人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世界上男的那麼多,她不死,總會找到一個自己愛的。
這樣子,她連愛的機會都沒有了,多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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