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知是不是酒精作用還在,自己也放出了狠話。
沒有他元鴻百貨,她照樣可以生活,隻是……
一想到章小魚的一家子,她突然有些後悔這麼說了。
真要是沒了工作,她一時半會也不知道去哪找份薪資這麼高的工作。
而且這個章小魚還沒文憑,這是她最頭疼的地方。看來有時間了自己還要去考個文憑才行。
女人正左思又慮地想著,突然車猛地被踩了刹車,她也慣性的向前傾了一下。
她皺著細眉,瞪著突然停車地男人:“你瘋了!”
“你別以為我不敢,你一再的挑戰我的忍耐性,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男人淩厲的黑眸滲著駭人的光芒,他的視線筆直地看向女人。
女人瞥向黑眸,竟然莫名地感到畏懼,她的身體不自覺地往車窗邊退了退,但是她仍舊強忍著害怕道:“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哈,哈哈。
宮陌非似乎聽到了這個世上最好笑的笑話。
男人淩厲的黑眸轉為了柔和,掉轉視線看向了車前。
“楚逸軒,那個男人,你以後不要和他接觸了!”
本以為男人不會再說話了,沒想到他突然冒出這麼一句,夏語傾驚訝地看向男人的側臉。
“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查到藥的下落了!”
“那個男人很危險!記著我的話就是!”
笑話,楚逸軒危險,有他危險嗎?
“我盡量!”女人不屑地答道。
“你這個女人!”宮陌非惱怒地一拳砸向女人耳畔的車窗上。
女人嚇得雙眸緊閉,她的耳畔傳來了哧裂的聲音。
“噢,天呐,你把車窗玻璃砸裂了!這換玻璃可得不少錢呢!”夏語傾睜開眼睛,眨巴著眼,看向呈圓弧形裂開的車窗,心疼地摸了摸。
再看看宮陌非冷峻的臉,此時已經黑了一大半了。
夏語傾本就後悔自己太過嘴硬,現在更是摸了老虎須,嘴角連忙彎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抿了抿紅唇道:“反正您有的是錢,不在乎不是,我們趕緊走吧,很晚了,就麻煩你了!”
一番話說得諂媚,裏子有了,麵子有了。
男人收回自己的手,發動起了車子。
這個女人真是讓他又愛又恨呢!
心裏不禁苦笑了一下,麵上卻仍是那副冷漠的表情。
“噢,你的手都紅了啊,這得多大的力氣啊!”
女人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大驚失色。
男人一頭黑線,她敢情才發現他的手紅了。
還真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男人昵了女人一眼,一點也不想再搭理她。
夏語傾見男人不理自己,自己也無趣地緊,一路上他們便再無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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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陵豐一路上攙著葉夢夢直到她的家裏。
聶陵豐本欲送她到家門口就回家,可是葉夢夢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得太多,連走路都有些踉蹌,聶陵豐隻好幫她開了門,把她送到了家裏麵的臥室。
打開臥室的燈,把女人放在床上,聶陵豐替她掩了掩被子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