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想到自己清白被眼前男人毀了,衣服讓人給扔了,而自己又偏偏給這個男人救了,權衡了一下,幽幽的開口道:“首先,謝謝你救了我,但是你把我清白都給毀了,我們就算兩清了。”
夏語傾左右想了想這個年代這清白之事也沒那麼看重,她就當被豬拱了。
她的人生才開始,就是虧了章小魚這身體了。
眼前的男人要是知道女人在如此想他,估摸著他會殺人的心都有。
而此時的男人本來聽女人說前麵一句還好好的話,到了下半句就越聽越不是味道了。
什麼叫毀了她的清白?
他為了救她是吻過她,可是那個隻是救人而已。
黑眸男人好看的劍眉皺在一起:“這也能兩清?”
“你還想要怎樣,我告訴你,你把我衣服給扔了,你得賠一半給我。”
“那不是你的衣服,是你借的。”冷冷的說出事實。
“是,是我借的,但那是你扔的,你必須負一半責任。”小嘴狡辯道。
“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扔的,有什麼證據?”男人氣定神閑的執起旁邊茶幾上的茶輕抿一口。
我去……
女兒第一次感覺眼前的男人如此腹黑,得了便宜還賣乖,心底一陣火通過每根神經燒了上來,粉頰也漲得通紅。
“那個衣服,我賠不起,看你也很有錢的樣子,讓你負責一半,已經很通融了。”女人壓著怒火,耐著性子道。
“我救了你,你還要我賠你衣服,哪裏來的道理。”男人放下茶杯,不再和女人多爭辯,起身去了客廳。
“喂,我話還沒說完呢!”見男人要走,女人急呼。
男人挺拔的身形頓了頓,淡淡地道:“我昨天告誡過你,不要來的。”
說罷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話什麼意思,他到底是誰,又知道些什麼?
夏語傾頭痛得用小手拍了拍。
這都是些什麼事兒,越是想置身事外,過平靜的生活,卻離的越來越遙遠。
看看臥室的時間,都晚上12點了,對了,安迦禾還在等著自己呢。
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等自己。
想著慌忙起身,繞過客廳。見端坐在客廳的宮陌非正一本正經的看著報紙,她也懶得再和他說話,徑直出了門。
至始至終,看報紙的男人也沒有抬起頭來看女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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