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關你什麼事?別什麼都往自己身上攬!有女人的地方就一定有爭鬥。”白芷一邊收拾著藥品一邊不在意的說著。
“娘娘?翡翠驚訝的看著白芷,這個真的是原來的王妃嗎?
白芷看著翡翠驚訝的臉,唉大意了。
“想什麼呢?你還真想什麼都讓你家娘娘我來做啊?”
“奴婢該死!”翡翠又誠惶誠恐,呼,這個才是自己的王妃。
“好了,快收拾吧!以後這個小院隻有我們兩個相依為命了,不要太過計較那些禮節了。除了你,我又不記得任何人了。你要是死了,我找誰幫我啊!所以以後少說的奴婢該死這樣的話,你別想自己死了,把事情留給我啊,我可不會弄那些東西。”白芷半開玩笑的說道。
“是,娘娘,奴婢知道了。”翡翠又再次被自家的王妃感動的兩眼彎彎。
這邊的情況其樂融融,但是軒側妃那邊就不同了。
“乒乒乓乓”不停的有瓷器被砸碎!
“該死的白芷,該死白芷!”軒側妃怒氣衝衝的摔著東西。
“娘娘!娘娘!我的好娘娘!您消消氣!消消氣!”一個中年婦女張氏安慰道
“奶娘,你讓我怎麼能咽下這口氣!這該死的白芷,搶了我的王妃位置不說,今天還這樣的羞辱我,我咽不下這口氣!”軒側妃坐到桌邊的椅子上,手重重的打在桌子上。
“啊喲!我的娘娘嘢,你不知道打在您身痛在我心啊!您瞧瞧都紅了,”張氏抓著軒側妃的手,一副我的心肝的疼給軒側妃吹著。
“奶娘,我心裏委屈啊!好不容易好不容易那個白芷給關起來了。結果,你看她你看還是氣到我了。”軒側妃說著說著就愔愔的哭了起來。
“我的好娘娘,別哭啊!你這一哭,讓奶娘心疼啊!啊,有了!”張氏突然想到了。
“什麼?”
“娘娘,您看白王妃現在被禁足了,這圓的扁的的不就是你拿捏的嗎?”
“怎麼說?”
“娘娘,您看,王爺現在把府裏的大小事務都交由你搭理,王爺又鮮少在府裏。所以……”張氏在軒側妃耳邊低語著。軒側妃的嘴角越翹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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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一個黑衣人跪書桌前,
趙伏翼頭從公文中抬起頭!直視著黑衣人的眼睛問到
“怎麼樣?”
“啟稟王爺,進日軒側妃到王妃住處了?”
“哦?怎麼樣?那個女人被折騰的很慘?”趙伏翼突然很想看到那樣的情形,當初自己被迫娶 白芷為妻一直心中憋著一口氣。
“沒有!”黑衣人麵無表情的的說道,連帶著他的聲音也不帶一絲感情。
“沒有?怎麼回事?”他太了解自己的軒側妃了,她可是一直在等機會羞辱白芷的,難道她轉型了?
黑衣服用平淡的口氣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彙報給趙伏翼。包括白芷失憶的事。這讓趙伏翼感到稍稍的新奇,原來人失憶是可以連性子都變這許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