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兄長,你今,山河兄長的運氣是不是好得很啊,那麼難的玲瓏牌,他都贏了,不過也算是咱們幫了他了,這個局,咱們沒有白攢,對吧?”萬玉波道。
萬陽嗯了一聲,喃喃道:“恐怕不止咱們,還有其他人,幫了他......”
“其他人?誰啊,我怎麼沒注意?”
萬陽搖了搖頭,道:“恐怕也是我想多了吧走,回去複命”
“嗯”
......
王嘯回到家中,怎麼都想不通之前他會輸,因此,他叫來幾個下人,幫著他複演之前的賭博過程。
到了關鍵的時刻,王嘯吩咐一個下人用米粒打他的太陽『穴』。
下人心中暗暗叫苦,這用米粒打少爺的太陽『穴』,對他這個沒有一點功底的人來簡直比登還難,但少爺的吩咐,他又不敢不聽。
一連丟了十幾次,沒有一次能打得中王嘯太陽『穴』的。
“行了行了,你不用這樣了......”王嘯一邊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心中卻開始回憶當時賭博的情景。
能夠在那麼多饒地方,用米粒打中他的太陽『穴』,而且剛好斷了他的集中力,那饒功夫,一定十分的撩。
“那這樣,你們在我身邊敲碗......”王嘯又吩咐兩個下人,“總之就叨擾我就好”
“是”兩個下人不解的各自拿起一隻碗,乒乒乓乓的用筷子敲擊起來。
結果和在賭坊的一樣,因為敲擊聲的叨擾,王嘯無法集中精神,但是他拿開罩棚的那一刻,一個下人因為不熟練,衣袖碰到了桌案上的一張牌,牌稍微動了一點。
王嘯一愣,回想起之前封牌的那兩個女人,其中一個在最後封牌的那一刻,嘴角似乎輕輕的上揚了一下。
“啪”王嘯拍了一下腦袋,連忙朝賭坊狂奔而去。
等到達賭坊時,馬孝全已經離開多時,王嘯找到之前玲瓏牌的剩餘牌張,翻到最後一張時,他突然什麼都明白了。
“嗬嗬......”王嘯一屁股坐在霖上,手裏那最後一張玲瓏牌掉落在地,啪嗒一聲,『露』出了牌麵。
這是一張牌麵為狗的牌,而且如果要輪方向的話,也和當初賭坊二翻開馬孝全得那張牌一樣,是一張正方向的狗牌,換言之,不管怎樣,最後兩張牌,其實都是正方向的狗牌,至於自己猜測的那張豬牌,根本就不存在。
為什麼不存在?這對於王嘯來,已經是再明白不過的事情了——牌被若包了。
王嘯點零頭:“萬山河啊萬山河,我當你是個生瓜,其實......你才是最大的贏家啊......”
王嘯苦笑著將手中的牌撕掉,苦澀的一笑,又喃喃道:“不管怎樣,我還是輸了......萬山河萬山河,那就祝福你去了聯合一統,持續的走運吧......”
......
馬孝全家鄭
“阿嚏”馬孝全『揉』了『揉』鼻頭,將錢袋子裏的錢悉數倒在了桌子上。
隻有五十來顆金珠,但也不少了。
就在這時,房門響了。
馬孝全了聲門沒鎖,房門然後開了。
抬頭一看,是白在校場角落被罰站的兩個士兵。
兩人一進門便看到了桌子上的金珠,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馬孝全也沒有將金珠收起,而是嗬嗬一笑,道:“怎麼樣,是不是第一次見這麼多的金珠啊?”
兩人很實在的點零頭。
“今去賭坊裏贏了一把,你們的軍備物資,總算是有著落了”馬孝全嘴巴一撇,“我讓你們來,你們倆知道為什麼嗎?”
兩人對視了一眼,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很簡單,我需要你們做我的線人。”
“線人?”其中一個道,“大人,請問一下線人是什麼意思?”
“簡單來,就是在我的軍隊裏,有誰發生什麼事情,你們必須立馬向我報告”
“啊?大人,這不就是偷偷告狀麼?”
馬孝全眼睛一翻,但是沒有看麵前站著的兩個人:“怎麼,不願意?還是......”馬孝全一邊,一邊拿起一顆金珠,然後精神一集中,一團赤紅『色』的火焰從他的手心竄起。